特别是某人的目光,就差没要吹个口哨了。
随手将白雪公主丢在地上,琴酒的动作简单粗暴,只能保证尸体不被砸坏怜香惜玉什么的,不存在于他的词典。
他冷笑一声,“你也不差呀。”
赤井秀一穿得是一件浅色的衬衫,被水浸湿后,虽然不像白色布料那么尴尬,但对视力好的人咳咳。
琴酒的视力差吗
你说呢
不过相比之下,赤井秀一的反应就自然多了。
他坦然接受了这句含着刺的夸赞虽然知道对方本意并非如此,不过不妨碍赤井将它当成夸赞还很有兴致的道了谢。
琴酒无语片刻,不过在他任劳任怨陪自己疯了一把的份上,也懒得去计较这件小事。
水滴黏在身上的感觉显然不那么好受,抬手拧了一把自己的长发,水珠顺着发丝淅淅沥沥的滴落,渗入泥土中。
琴酒想到这件事的起因,难得有几分愧疚浮现,甩开长发后,他索性几步走到赤井面前。
指尖仍残留着少许的水滴,青年的眼眸苍翠欲滴。
“脱衣服。”
言语干脆利落。
“哈”
赤井一脸懵逼。
琴酒的目光滑到赤井秀一的右肩,僵硬的扯了扯嘴角“你是打算就这么放着不管,任它发炎吗”
黑发青年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琴酒的意思。
随即一阵恍惚。
“哦”
最后,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赤井秀一,只能吐出这一个字来应对。
一阵尴尬。
对面传来一声轻笑。
过于繁复的护理过程是不可能的实现无论是从当前的工具而言,还是从琴酒的技巧而言,不过只是简单将子弹取出,还是可以办到的。
对于琴酒来说,受伤其实算得上是家常便饭。
有句话叫做“久病成医”
,放在他这里,也算勉强成立。
两人并肩找了块干净的空地坐着,赤井对于琴酒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匕首,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小瓶密封的医用酒精棉,表示了自己的惊讶。
这份惊讶在对方找出一个打火机的那一刻变成了惊叹。
“还能用吗”
他提出最实际的疑问。
“应该可以。”
琴酒一边回答,一边按下金属打火机的开关,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
小小的火苗幽幽燃起,内芯有一点紫,外焰则是好的橙红色。
琴酒将打火机凑近匕首的刃面,简单的用高温进行消毒,然后又将医用酒精棉的瓶子打开,稍作处理后抬眸向赤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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