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啊,琴酒。”
月色朦胧,轻薄银纱笼罩着这座城市,路上人形形色色,夹着公文包西装革履,亦或者穿着轻便的外套慢悠悠的走。
有少年人眉目间夹杂着几分率性,亦有经历风霜的中年面色不渝。
琴酒听着耳边传来的、略有些失真的动静,沉默了三秒“我不会忘的。”
“不过说起来,田纳西。”
修长的指尖漫不经心的点着窗沿,琴酒稍稍垂下眸子“你的选择还是一直没变。”
“单身狗是无法理解我的。”
那头的男人悠悠然的调笑回答,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的眼中露出一点暖意“我已经不年轻了,半辈子都搭在了组织里,现在我不想再过这种日子啦。”
“这种日子”
“朝不保夕,也许下一个任务就会死;去掠夺别人的生命;还有被大众所恐惧厌弃,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捕。”
他慢腾腾的列举着早就藏在心里的话,叹息一般“我老婆是个好女人,本本分分从来没有犯过法;我儿子现在还不大,一直以为我只是工作忙了些。”
“我不想他们被我牵连算是我自私吧,我想重新开始生活,好好陪着他们。”
说这些的时候,田纳西只觉得背后装着的盒子更重了些。
“所以”
琴酒抬眸,向天边的月亮那么干净、那么皎洁“你打算洗心革面”
“算也不算吧,反正组织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田纳西勾起一抹苦笑,转而淡淡敛去“所以还是要拜托你了。”
是吗
琴酒漫不经心的思考着,觉得有什么自己从未重视过或许早早知道,但下意识忽略的东西又重新浮上心头。
他顿了顿,言不对题“把他们之前发生的事情跟我说一下吧我记得你懂唇语的。”
对方微微一愣,随即冁然而笑“你这样”
“怎么”
“没什么”
田纳西但笑不语,还是听从了这个年纪轻轻就已经身居高位的后辈的建议“其实发生的事情也不算多。”
海恩打开门的那一刻,日光倾泻而出,刺得他不禁微微眯眼,以适应忽如其来的强光。
琴酒逆光他。
那家伙清冷淡漠的神色一如以往。
就好像前一晚没有发生那么多令人心惊肉跳的事似的,海恩忿忿的想。
相比之下,熬出黑眼圈的他就像个傻子。
傻子轻哼一声,面不改色的找了个椅子坦然坐了下来。
琴酒的这间安全屋相当隐蔽他也是偶然才知道的与之相对的,屋子里的摆设也相当的简陋,除了必备物品之外,其他的能有多简陋就有多简陋。
一点人气都没有,说像旅馆都埋汰了旅馆。
屋子里没开灯,琴酒难得拉开了窗帘,站在窗台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午间的太阳艳烈的厉害,一时间整个安全屋都是亮堂堂的。
“我以为你会来得更早一点。”
着毫不客气的不速之客,琴酒也毫不客气的怼了一句。
两人事先没有约定见面地点,不过就像琴酒之前能找到海恩的安全屋一样,海恩也知道琴酒一定在这里等着他。
也算是某种程度上的心照不宣。
“这里太难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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