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樰竟然就真留下来了,几乎没怎么试图挽留挣扎,像是很快就接受了这么个结果,导致我一番话烂在了肚里,缄口未语。
我以为男儿泪是很珍贵的一种东西,梨樰他既然哭得如此宁静,必当是伤心伤肝的了。
又到了我这个境况,手上血腥太多,说有怜悯倒算矫情,走到这里其实心里的触动并不深,但离开的时候我还是想问梨樰,那阿尘,是不是你妹妹
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是因为氛围还挺沉重的,我的问题则有点无厘头。
我也不晓得自己怎么就冒出个这样的想法。
果子和梨樰留下,我跟着夜寻开始步行在平整的沙漠之中,这种平坦给人感觉很是异样。
有种刻意而不真实的感觉,就好像我们不是走在一处沙漠,而是一副画中,画中沙漠并不写实,一笔带过,平整若镜,如此的怪异感。
最开始的那一段,夜寻并没有同我说话,我下意识总觉他同梨樰说话之后像是想起了些不好的事,情绪有点沉,便安分的在他身后走着,等他好转。
后来一阵,我在千篇一律的沙漠荒凉景色中有点瞌睡,不自觉吸了吸鼻子,打了个呵欠。
这里并没有风,也没有沙迷了眼睛这么一说,但我总觉眼睛干干的,像是进了什么小东西,抬手揉了揉。
揉到一半,有人拉住了我的手,“别乱揉。”
夜寻的声音很是平淡,低眉我的时候也没有过往生气时那种极强却无痕迹的气场。
愣了愣,“我眼睛有点难受。”
我以为是周遭环境所致,自个不出来,夜寻会解释两句。
但他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而后牵过我的手,“那便将眼睛闭上休息一会,我带你走。”
我先是听话的将眼睛闭上了,小移两步靠近他些,走了一阵才发现不对。
我感觉我很适应这种行走的方式。
怎么说,一个正常的人若是闭着眼睛跟着一个人走,往往都有一点迟疑,会不自觉的用手或其他部分来探探前方的路,或者干脆身子僵硬,像是给人拖着走。
纵然眼前的景致我都已经过,是平整的沙漠,不会有什么悬崖与小石头需得我担心,但我本身是个对人安全感极弱的,我以为我不一定适应得来,但事实上我走得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毫不迟疑。
心有所想,嘴上便不自觉的道了,”
我近来眼睛越来越差了,过往人不过有点勉强,现在却很是费力,夜寻我是不是“
他并没有瞒我,想必是觉着没有必要,”
你到冥界之前,眼睛的确有一阵的不好,但是是可以养回来的,只是要点时间。”
我又问,“为什么眼睛会坏了”
这纯属好奇。
“为了折清。”
他的声音不痛不痒。
我哦了一声,忽然觉着我可能对这件事有点印象,因为近百年内,我有过一次
很严重的伤,这眼伤该也是那次留下来的。
一阵沉默,周遭连点风声都没有,脚步踏在沙地上亦很轻,听不出什么声响。
我握着夜寻的手,闭着眼,毫无由来、很是冲动的道出了一句话语,“夜寻,我喜欢你。”
这应该是蔻年华少女做的事,我心中默默的想。
自个一把年纪也有如此冲动到口不择言,口不择言完了又小鹿乱撞的境况,实在是我前所未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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