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只要不放冷气吓人,你让我写的字帖翻两倍都行。
“如果可以,我希望姑娘在认完人体穴位并学完百草纲目之前,暂且不要医治旁人,包括我。”
说这句话时,无情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平静无波,似乎所做的决定与他本人无丝毫关系。
阮言不由愣住了。
“为什么”
她回过神来连忙追问,“你不想站起来吗”
“怎会”
无情失笑。
咕噜噜的车轮滚动着,伴随时不时的挥鞭声和马儿的呦鸣,似一种独特的韵律,竟让人依稀忆起曾经。
无情垂下睫羽,阴影处神色难辨。
他自然是做梦都想站起来。
幼时那一夜,漫天的血色、凄厉的哀嚎、彻骨的疼痛牢牢刻在了灵魂里,那透到了骨子里的梦魇,使他几乎夜夜惊醒难眠。
旁人自以为好意的体贴、逼烈火还烫人的同情,使敏感的少年越发在意自己的残缺,日日难安。
发觉对方神情有些不对,阮言有些不知所措,不由地攥紧了手里的衣袖。
无情的思绪被细微的拉扯拽回了现实,察觉面前之人的不安,他缓和了神情,耐心向对方解释。
他的腿被世叔请过无数名医,若突然痊愈,治疗他的人一定会成为焦点,在没有把握隐瞒之前,这种能力自然少用为好。
阮言听得半懂,只懵懵地点头。
001却明白对方做如此决定有多么难得,不由感叹,不愧是位面之子
这心性,不比祂绑定的宿主强太多
既已经说完了正事,无情便取出之前尚未完的,重新了起来。
于是阮言又没事干了。
难道又要变回原型睡觉阮言纠结地想。
读着杂记的无情瞥见一旁似无聊的紧的阮言,想了想,侧身从箱里拿出一本千字文。
阮言悚然一惊,意识到不妙,“你从哪里拿的这个”
“既打算教姑娘识字,自然需准备齐全,之前尚在山西时便吩咐人买了一些。”
阮言“”
你其实做事不用这么周全的。
“车厢里这么晃,磨不了墨吧”
阮言决定自救。
着眼前少女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无情颇感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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