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睡前吃了甜甜的罐头,夏露浓睡着后嘴角一直带着笑意,微微上翘,在纤长睫毛下显露出一丝稚气。
夏霍渠借着蜡烛的光简单在日记本上写了几笔,写完后将纸笔仔细塞进备好的夹层里,回头着旁边酣睡的弟弟,伸手把薄毯拉高拉到他下巴处。
燕昔年在旁边抖开另一张毯子,对夏霍渠低声道“睡吧。”
“你先睡。”
夏霍渠将毯子往他那边推了推,道,“我出去守夜。”
“你睡,我去跟他们守夜,下半夜我再来叫你。”
燕昔年不由分说,“你睡六小时,六小时后来换我。”
夏霍渠从背包里钟表一,现在八点半,“我睡五个小时后,一点半回来叫你,你也睡五小时。”
燕昔年点头,“也行。”
燕昔年将毯子塞给他,拍拍他的肩,低头钻出车外,找老刘一起守夜去了。
夏霍渠裹紧还有他气味的薄毯,挨着弟弟,闭目很快睡了过去。
在野外,每一分睡眠时间都很宝贵。
半夜一点二十,夏霍渠在强大的生物钟作用下醒了过来。
他掏出水喝了两口,将裹着的毯子利落叠了两下,迈着长腿顶着夜晚的凉意出去找燕昔年。
他有一定的夜视能力,一眼就到了在车顶的人。
两人换了班,老刘也过来替换手下人,和夏霍渠一起值后半夜。
燕昔年带着一身寒气回来,拿过尚且带点夏霍渠体温的毯子裹在身上,在夏露浓身边躺下来了。
夏露浓仿佛潜意识里知道旁边躺着的不是哥哥,整个人像大虫子一样扭了扭,往旁边挪了三四十厘米,这才呼吸平稳地重新睡了过去。
燕昔年他这样,有些想笑,脸上也真露出几分笑意。
别的不说,光这份敏锐的感觉,就是个好苗子。
好苗子一觉睡到快天亮,在夜色最浓的时候被吵醒。
夏露浓第一次半夜被吵醒,掀开毯子坐起来时车厢内一片乱哄哄,他只隐约听见老刘扯着嗓子吼,“弃车跑兽形”
夏露浓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知道出事了。
他惊慌地将手里的东西往背包里一塞,背上背包就要穿鞋。
燕昔年将毯子一扔,迅速扒掉衣物,只穿一条内裤,道“包里只要一个罐头和水,多了重”
夏露浓连忙点头,又往外掏背包里的杂物,最后只留了一个黄桃罐头、两瓶水及一小袋盐,顺手抓了燕昔年和他哥的衣裤迅速塞进背包里,然后将背包带子绑在自己胸腹前。
车上其他人也纷纷扒掉衣物,以兽形跑出去。
夏露浓这才发现,除了他之外,大家都有兽形,兽形也都很一般。
他一眼扫过去,只认出了一只大公鸡、两只大狗、两只狐狸、一头驴,剩下的几种兽形溜得太快,他压根没来得及清。
他也就扫了一眼,而后继续套鞋整理背包,撩开车斗的篷布要下去。
这一套动作做下来,也不过就花了六七秒。
他一探出头,一个巨大的虎头伸进来,张开血盆大口,一下就将他叼出去了。
第二次经历虎口,夏露浓淡定得多,他转动着眼睛往外望,一眼到他哥已经变成了银白色的巨狼,正站在车顶上威武地巡视四周,威风凛凛,一身皮毛在火堆的映照下仿佛在发光。
老刘还是人形,站立在夏霍渠身边,双手做喇叭状拢在嘴边,声嘶力竭地喊“快跑,不要管物资,往镇上跑,后面有蛇”
夏露浓再转头,各种各样的小兽汇成一条队伍,正撒开脚丫子没命狂奔。
一时间,脚步声、呼喊声、嘶嘶声等各种各样的声音充斥在他耳边。
燕昔年跑得倒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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