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州:……
在沈亭州眼里,许旬就是中一少年。
虽然嘴巴毒了一点,说话直接不给人留面子,但没有什么坏心眼。
而且从某种角度来说,许旬这种我行我素,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法还是蛮值得学习的。
如果全世界都是这样的人……
那估计得天天打架,但不会再有内耗,更没有虚与委蛇和勾心斗角!
沈亭州对“不气盛叫什么年轻人”
有着充分的理解,因此没生许旬的气。
校庆表演隔天,沈亭州买了饮料感谢他。
看着沈亭州手里的可乐,几秒后许旬才接了过来。
沈亭州委婉道:“你下次说话可以稍微不那么……真实吗?”
年轻气盛是好事,但收拾烂摊子的人可是他。
许旬挑眉,“我还以为你会说这是我的报酬呢。”
上次许旬假装脚受伤,沈亭州送他回去,许旬拿出一罐可乐说是给沈亭州的“路费”
。
沈亭州爱好和平道:“冤冤相报何时了。”
许旬睨了他一眼,“你上次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直接扣了我们班两分。”
沈亭州:……
沈亭州对许旬第三个印象是呛(),很会呛人的呛。
第四印象是听劝(),那天后许旬没再对杨垒说过什么直白的难听话。
-
虽然许旬说话呛了一些,但沈亭州跟他关系还是越来越好,因为他俩很多相同的爱好,聊多之后自然亲昵起来。
相处了一段时间,沈亭州发现许旬另一个特质——娇气。
某个周末,沈亭州应许旬的邀去他家听黑胶唱片。
许旬收藏了很多爵士乐,沈亭州也很喜欢这类音乐,一大早骑自行车就过去了。
摁下门铃,沈亭州等了很久,面色潮红的许旬才过来开门。
看他精神不对,沈亭州怔怔地问,“你怎么了,发烧了?”
许旬沙哑地嗯了一声,然后回屋躺到沙发上。
屋内放着唱片,是沈亭州最喜欢的那个爵士乐大师,自由松散,但又十分抓耳。
许旬窝在沙发,半垂着眼睛似睡非睡的。
沈亭州很少见他这么没精打采,不由问了一句,“吃药了吗?”
许旬没有说话,把眼睛彻底闭上了。
沈亭州:“是没吃吗?你家药箱在哪里,我去给你拿药。”
见许旬始终不说话,沈亭州不免有一个猜测,试探性问,“你该不会怕吃药吧?”
许旬皱了一下眉,鼻音很重,“不用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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