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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着韩旭手上的梅花颜色越来越深,而自己的却是毫无变化,罗非都快忘了自己的花也可能是会变颜色的了,只是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变是因为孩子踢了那一下还是说这两件事情纯属巧合
席宴清也想不通为什么,但也正因为想不通才更加不安,便把石释那里拿来的安胎药给罗非吃了。
罗非吃过之后倒是没觉得有没什么特别感觉,可席宴清还是不放心,请梁大夫过来了一。
“怎么样梁伯,孩子还好么”
席宴清握着罗非的手,面上倒是挺镇定,但心里却是一紧。
“好,咋不好”
梁大夫把着脉,罗非的面色,“二宝你有没有觉着哪里不舒服”
“没有啊,我觉得挺好的啊。”
罗非感觉以前没怀孕的时候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好过。
什么都有食欲,到了点儿就想睡觉,哪哪都是顺眼的。
反正就是开心
“席小子你别乱慌了神,二宝好得很。
小的也很好。”
梁大夫连药方子都没开,“往后只要继续注意着别着了凉,也别太热到,没啥事儿。”
“那就好,吓死我了。
我们是突然到他这梅花颜色变了才紧张,就怕孩子和二宝有啥事儿。”
席宴清心想这里毕竟没有现代的那些先进仪器,不到孩子到底什么样,所以不能怪他紧张。
他是真紧张。
“这个花啊,先前二宝没怀的时候他娘还来问我打听过呢,我当时也跟她说了,不妨事。
以前我就见着过跟二宝一样的,人家最后也有娃了。
虽说这花的颜色是啥时候变的我还真没问过,但娃和大人都挺好。”
梁大夫起身,“依我说呢,你们就别太在意这个,好好养着就成。”
“一定好好养着。
麻烦您大老远又折腾一趟。”
席宴清扶好梁大夫,“我送送您。”
“这下放心了吧”
罗非见席宴清把人送回去再回来,笑说,“乱紧张。”
“哪是乱紧张明明是你心大。”
席宴清帮罗非把被角掖好,“睡吧,总算可以放心了。”
“嗯嗯,我的专用枕头呢拿来”
罗非勾勾手。
“知道了,爷”
席宴清脱衣躺到旁边,小心搂着罗非,让罗非枕着他的胳膊入睡。
也不知道具体是从哪天起多了这么个毛病,非得侧身枕着他的胳膊才能老实睡觉。
果然,没多久罗非便睡着,温热的呼吸扑打在席宴清的胳膊上。
从这天起席宴清也多了个毛病,那就是有事没事喜欢摸摸罗非的头,他烧不烧,或者问问他有没有觉着哪难受。
梁大夫的话他是彻底听进去了,不能冷着,不能热着,说白了就是不能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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