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曲宴笑着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放心,我的行李箱很足够,我给你带回去。”
周曲宴说这话的时候,沈轻禾看着他的脸,莫名有种他们好像已经结了婚,已经生活在一起的错觉。
“先洗漱吃早餐吧,一会儿再把衣服换上”
,周曲宴动了动身子,说这话的时候,将被子上的浴袍拿到了手里,然后递给沈轻禾。
沈轻禾伸出一只手,刚想接过,周曲宴却突然站了起来,他将浴袍甩了甩,然后直接披到了沈轻禾的肩膀上。
沈轻禾抬眸看他,能看到周曲宴认真安静的脸,他握住她的手腕,像是帮小婴儿穿衣服似的,带着她的手一块伸进了袖子里。
这样的动作,这样的亲密接触,还是下意识的让沈轻禾的心脏不自觉的跳了跳。
两边袖子都穿上后,周曲宴替她将浴袍拢了拢,拢上的时候目光在她胸前停留了两秒,别开的时候开口,“我昨天晚上是不是不够温柔?”
沈轻禾赶紧摇了摇头,“没有,我能接受。”
昨天晚上的周曲宴其实还是挺温柔的,甚至带动着她,让她也很有感觉。
沈轻禾不想让周曲宴有错觉,觉得他的表现不好,所以如实回答,可真说出这话还是让她感觉有些羞耻。
所以说完之后,她的耳朵有些红,目光不太自然的别开,然后指了指浴室的方向,“要不,我先去洗漱了?”
周曲宴笑着点了点头,给她让了道。
沈轻禾进浴室洗漱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是下意识的将胸口的浴袍拉开几分看了看。
难怪周曲宴会问那样的话,胸口的吻痕确实挺触目惊心的,脑子里闪过些许昨天晚上的片段,沈轻禾觉得脸都有些烫了。
沈轻禾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周曲宴已经在沙发坐下了。
看到她出来,周曲宴朝她的方向伸了手。
沈轻禾走过去,然后将自己的手放在周曲宴的手心,她能感觉得到周曲宴将手缓缓握住时温热的触感。
周曲宴握住她的手,微微用力一拉,就直接将她拉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坐着。
周曲宴微微抬眸,看着沈轻禾的脸,笑了笑,开口,“其实我特别开心你能过来。”
这些话,周曲宴昨天晚上就想说,但没有机会说。
沈轻禾能跑过来找他,他觉得特别特别的开心。
“你开心我也很开心”
,沈轻禾看着他,只觉得周曲宴的脸对她来说,越来越熟悉了。
陌生的人变得熟悉,有一种以往所以一切被颠覆的错觉,理所当然的颠覆。
“呵呵……”
周曲宴笑了笑,看着她的时候,微扬起下巴。
鬼使神差的,沈轻禾在他扬起下巴时,低了头,就着那样的姿势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就是自然而然的觉得两个人之间这样的姿势,适合接吻,或许周曲宴扬起下巴也正好是想跟她接吻。
这个吻不同于以往任何时候,竟让沈轻禾生出了些缠绵悱恻的错觉。
她微微睁开眼睛,偷瞄了一眼周曲宴。
周曲宴闭着眼睛,十分温柔动情。
“禾禾……”
周曲宴突然睁开眼睛,离开了她的唇,但看着她的目光十分深沉,说话的气息也是重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一朝睁眼,木婉成了古代家徒四壁的小农女一枚。她表示自己只想领着弟弟妹妹荣华富贵,生活无忧。咦,那个谁,你死乞白赖地凑上来做什么某人憨笑地说道呵呵,娘子,为夫来送你一副锦绣河山图。...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
有一天,陈靖忽然发现自己能猜到彩票号码可以猜到股票涨跌可以猜到漂亮小姐姐有没有男朋友...
靖康之耻乃至于大宋灭亡真正根源,不在所谓的冗官冗政冗军之类的问题上面,那些不过是用来挡住屁股蛋子的遮羞布而已。真正的根源,就在赵大得位不正上面,就在赵二斧光烛影上面,就在赵宋这些没有血性的怂蛋皇帝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