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白咏梅没来上课,冯碧落以为是白咏梅的两个嫂子在作怪,等下课后便赶到白咏梅家。
从白家的窗口进去,屋子里是黑的,没有亮灯,样子全家都入睡了。
冯碧落感到奇怪,这种情形好像没发生过争吵,可白咏梅怎么没来上课呢。
冯碧落走到白咏梅卧室的窗前,侧耳倾听,里面同样没有声息。
想了半天,冯碧落打算明天去厂里问白咏梅,这学习可不能两天打渔三天晒网。
刚转身,耳畔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虽然只是短促的一声,但冯碧落已经听出来了,是白咏梅。
“咏梅。”
冯碧落敲着窗。
白咏梅没有答应,但很快又发出痛苦的呻吟,顿时冯碧落急了,连敲窗两下。
“咏梅,我是碧落,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半天白咏梅才推开窗子,有气无力地道“碧
落,我肚子疼。”
“你疼多久了”
“一天了。”
“咏梅,你让开一下,我翻窗子进来瞅瞅是怎么回事。”
窗台不高,只有一米二到一米三之间,老式木窗没有窗棂,冯碧落的双手撑在窗台上便轻易地翻过来。
床铺靠着窗,冯碧落跳上床,又赶紧下地。
借着窗外昏暗的光线,冯碧落点燃桌上的油灯,这时冯碧落转过头,只见白咏梅满头大汗,面色苍白,双手抚在右侧腹部,可见极难受。
“你怎么疼得这厉害”
“我也不知道,今日早起时便有些不舒服,我原以为是饿了,吃了一个红薯但还是疼,到下班时我爹给我冲了一些锅底灰给我喝。”
“糊涂,锅底灰能治病吗简直是误事。
咏梅,我现在就去找毛医生来给你病,你这病可不轻,不要耽误了。”
镇上没有医院,只有一个姓毛的赤脚大夫行医,一般有病便去那里病,抓上两副药。
冯碧落再次从窗子翻出去,匆匆赶往毛医生家,这个时候小镇的大多户人家已经安睡,冯碧落敲了半天门,毛医生才来开门。
“毛医生,快点和我去病。”
“这么晚了还什么病,等明天吧。”
“生病还能等明天再生吗毛医生,咏梅她痛得不行,你快去,我会付给你双倍诊金的。”
在双倍诊金的诱惑下毛医生同意了,背着小医药箱出门,到了白咏梅家,冯碧落仍是翻窗进去,然后去开门请毛医生进来。
不料这动静惊醒了睡在其他房间的白继福和朱桂花夫妇,二人一出来便到冯碧落,眼中便放出仇恨的火花。
“姓冯的,你居然敢擅闯民宅,我要去告官。”
朱桂花自以为得了把柄,上前便拽住冯碧落的手腕,她回头对白继福道“继福,你赶紧去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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