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伊兰靠在枕上点点头。
“我知道了,谢谢。”
深遂的眼睛盯了很久,让她莫名其妙,不明白哪里又出了错。
他却没有再说,放下碗把椅子稍稍往后退了下,换了个放松的姿势。
“睡吧。”
林伊兰瞥了眼窗外,天光正亮。
“在你复原之前我不会离开这个房间,你可以安心休息。”
她想说什么又忍住了,闭上眼开始努力催眠自己。
睡得太久有点恶心,对方起来真打算时刻不离,除了她去厕所的时候在檐外站一会,其他时间全在屋子里。
林伊兰连坐起来的力量也没有,翻更不可能,极度乏味之下改数窗外的叶子,数了半晌颓丧的放弃,天冷又下了几天的雨,叶子没剩几片。
“你很无聊”
他突然发问。
“还好。”
“这里不是囚牢,你可以说实话。”
男人合上手中的,淡淡道。
“也可以提问或要求,我视情况而回应,不能提及的会带过,不会怀疑你是否在刺探。”
林伊兰错愕了片刻,从善如流的发问。
“你在什么”
他展示了一下封面一部帝国列为的学者著作。
“那本讲什么”
她一直很好奇。
“讨论贵族与议会对这个国家意味着什么。”
很惊悚的内容,足够让著作人上火刑柱。
“你怎样”
“以前我认为是蛀虫。”
男人若有所思的着她,眉梢微扬。
“现在我认为似乎还有些特别的地方,耐人寻味。”
她避开对方的视线,问出下一个问题。
“对军队的法”
“平民的敌人,皇帝和议会的走狗,少数贵族提升爵位的捷径。”
十分精准的概括,林伊兰自嘲的笑笑。
“我的衣服和配枪”
“离开之前由我保管,走的时候还给你。”
冷场了一阵,他扬起眉。
“没了”
她的目光掠过桌上的碗碟。
“土汤是谁做的”
话题突然跳转,男人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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