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晏在自己院子里内房等她,见着早打发了小厮预备下楚旻吃的点心,见着人来了便忙推过去,“尝尝这个,我叫人新琢磨的样式。
想着你应当吃的最近吃得还好不曾苦夏罢”
早年楚旻一到夏日便吃不大些东西,楚晏心内记挂,
常偷摸出去寻些新鲜吃食送去给楚旻,纵然这两年楚旻胃口见好,他也没断了。
楚旻挑了几个扔在口内,“唔,还成。
回头包一盒带回去我给玉儿也尝尝,她这几天吃不下饭话说回来,哥,你叫我来总不该是吃东西的”
楚晏笑道“自然不是。
你不是叫我留神一个薛家,这会子查出了些东西,索性先跟你透透风。”
楚旻扬眉,“怎么,薛家在这件事儿上也插了一手可深不深”
楚晏道“着接触只是这二年的事情,到海州来这也是头一回。
明面儿上还是四处采办,各色货物都有一些,蔗糖自然也有。
但我的人查到他们在城门官防上报的数目和实际数目不同,差了约莫有一千斤模样,倒也算不得多。”
“若是咱们不有心去查走私这件事,恐怕差这么点子也不会有人留神。
毕竟在官防上做做手脚,偷税也是常有的事,他们家又有皇商的名目,除非是想卡些油水,一般不会有人查。”
楚旻点着桌子,沉吟道“那这个薛家到底是替人运送,还是跟倭寇有勾结若只是因为蔗糖数量太大,那些人不好运送,故而借了薛家的车队还好说,若是跟倭寇有勾结”
她没再说下去,楚晏也叹了口气,“薛家毕竟是皇商,又跟荣国公府、县伯王家有姻亲,一旦抓起来,必然不肯轻易认栽,总归闹起来到京中。
他们咱们自然不放在眼里,这件事也是国家大义,咱们占理。
几家子没实权的勋贵比不得王府,太上皇和皇上也不会不知道厉害。”
“可为难的是本来皇上初初登基,本就忌惮老臣,提防父亲,这件事先把薛家闹出去,未免在他心里就不舒服。”
楚晏道“不能说咱们直接就怀疑薛家跟倭寇勾结。
这样皇上面子上过不去。”
他叹了口气,“这件事牵扯到海州大半官场,又有朝廷派下来直属户部的海关道。
走私中咱们查到的别家都是积年的老商贾,拿事儿的经验过了,实在不能寻到什么由头。
就是这个薛家,薛蟠生涩得很,净知道顽乐,简直不要太好查,可咱们总得找个由头发作父王为了这个也愁的很。”
楚旻心头也拧着,由头、由头她
默念几句,心头忽然一动,霍然抬头,急切道“哥我知道借口什么动手了拐子”
她匆匆把事情一说,兴奋道“我要留神薛家就是为了不顺眼这个不如让父王严查人口拐卖,卖良为贱之事,抓了那拐子不怕他不交代”
“薛家是买主,一样的要问罪,只说查拐子时偶然发觉官防上数目不对,顺藤摸瓜,分隔开薛蟠和他手底下的伙计,我就不信这个草包他能撑得住”
楚晏大乐,“竟还有这样一桩渊源小妹放心,不出三日,必抓了薛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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