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下牛奶杯子差点被烫到的程稚缩回手，捏着耳垂左右“如果你没在我房间装摄像头，那绝对是有什么超能力了。”
“知道你为什么睡不着了。”
秦昼继续道，“胡思乱想。”
程稚“”
秦昼那边顿了顿，听见程稚拿起一块小饼干，咔嚓咔嚓嚼的细碎响动。
他又笑了声，低低地说“我继续工作了，你早点睡。”
程稚吹吹牛奶，一边分心想着自己刚泡的红茶才喝了小半口，这样合起来算不算喝了奶茶，一边回应道“好哦，你也早点睡呀，反正工作永远都做不完，不如明天再做。”
秦昼和她又聊了一小会儿，最后提醒道“检查门窗，窗帘拉好。”
安全意识高得完全不像个游戏角色。
就是有点唠叨。
程稚闻言咬着最后半块饼干起来，听话地检查了一圈“好啦，我很安全，放心吧。”
她回去把最后一口牛奶也喝完，才坐在床上轻声回道“晚安。”
秦昼“嗯，晚安。”
无边的夜色里。
他低头着放在腿上的平板，手里的笔偶尔落下，在画面上留下标注。
不知过了多久，秦昼按下车窗，向远处的阳台。
窗帘确实拉好了，但能出屋子里的灯还亮着。
他失笑，低头又了一会儿文件。
片刻之后，窗帘后的灯光熄灭了。
秦昼又一眼，这才关上车窗，沉声吩咐道“走吧。”
司机应了声，漆黑的车子离开停车位，驶入空荡的街道。
第二天，就是比赛出结果的日子。
程稚一夜无梦，睡得格外香甜。
她猜到秦昼前一天晚上可能工作得有点儿晚，也没去打扰他，自己吃了早餐走去比赛会场。
她到的时候，已经有好几个人在这儿等着了。
原地等候的人一个比一个紧张，大家都是新人，千里迢迢过来，谁都希望能在这次比赛里崭露头角。
只有程稚，背着个新买的包包，打着呵欠站在门口，一副睡不醒的模样。
诺丽曼干脆就没来，来的是她的助理。
她的助理比她本人还要眼高于顶得多，来了以后就用不屑的目光扫视全场，然后用德语和旁边的工作人员嘀嘀咕咕。
在程稚注意到她，有意识地想听她在说什么以后，那串德语就变成中文到了程稚的耳朵里。
“不知道这些陪跑的人过来有什么意义。”
“哎呀，咱们诺丽曼肯定是第一了，可是这第一赢得也不光彩呀早知道我们根本不会来参加这个比赛，这要是传出去不得说我们欺负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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