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万里一脸不屑的着断臂衙役,有些冷冷的说道。
“倒是你,你不死,我心真是不安。”
“你,你,你不能这样做,严捕头是不会放过你的。”
断臂衙役有些惊惧的用腿瞪着地面,身体扭动,在地上爬行,试图和彭万里拉开一丝距离。
“你杀了我,你也活不了。”
“你不知道江湖上有一门手艺,叫易容术么”
彭万里不屑的冷笑一声,有些怜悯的着断臂衙役。
嘴角上翘,冷冷的说道。
“现在,你该安心上路了。”
“不要”
断臂衙役的脚在地上踢打着,扬起一大片沙土,试图影响彭万里的视线。
而他的身体则是有些狼狈的向后翻滚。
单臂按在地上,借助反弹的力量向前窜出。
哧
彭万里的鬼头刀横扫,划破断臂衙役的衣衫,露出一个白色狰狞翻开,仿佛婴儿嘴巴一样的伤口,鲜血瞬间涌出,将后背全部染红。
“嗷”
断臂衙役顾不得背后的伤势,咬着牙,迸发出全身的力量,拼命的向前狂奔。
“杀”
彭万里的鬼头刀飞出,刺穿衙役的皂衣,从后背贯穿整个身体,在胸口露出一节刀身,鲜血一滴滴的摔落在地上,激起一片粉尘。
“你竟然敢杀官差,严捕头是不会放过你的。”
断臂衙役扑到在地,咕咕的鲜血冒出,染红了一大片土地。
“不过是一个没有品阶的衙役,你算什么狗屁官。”
彭万里着死不瞑目的衙役,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抽出了带血的钢刀,在衙役的衣服上蹭了蹭,有些不屑的说道。
“打家劫舍,袭杀官差,你的罪孽,真是罄竹难,该杀。”
“虎兜出于押,龟玉毁于匣中,是谁之过也”
司徒刑站在远处的土丘上,着正在处理尸首的彭万里,不由想到论语中的一句话,虽然是儒家典籍,但是在司徒刑来,其中也有几分法理。
猛虎跑出笼子,宝玉在盒子里损坏,是谁的错误呢
这是守,还有保护者的问题。
这个彭万里固然该杀,但是释放他的捕头严肃更是该杀。
彭万里也仿佛感觉到了司徒刑的存在,微弓的腰陡然挺直,抬起头,眯着眼睛,有些狐疑的着远处的土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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