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沫其实是一种咸粥,主要就是小米面糊糊,然后根据口味和喜好放一些花生蔬菜或是皮粉条,但朱兰这碗里只放了红皮花生,因此上去有点像花生汤一类的甜品。
“严肃一点,别笑啦”
路昉小姑娘炸了毛,放下碗要哄,眉眼间却是止不住的笑意,连声音都带着逗趣后的清越。
“是,谢教官。”
谢芸锦气得要咬人,上蹿下跳地折腾了一会儿,还是被路昉箍进了怀里。
“嘶”
谢芸锦的力道不重,路昉却故意放大了声音,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谁家的兔子这么会咬人。”
“你不准吃等认识到错误了才能尝一口”
谢芸锦一本正经,像是老师在说教一位不听话的学生,但小表情又憋不住,可得不行。
路昉她脸蛋红扑扑的,为了装出一副很凶的样子,故意把唇线拉平,小巧红润的嘴唇中间有个微翘的唇珠,因为刚才喝甜沫时无意间舔舐过,正泛着点水光,像是沾了水珠的花瓣,鲜艳欲滴。
他喉结微微滑动,抱着人的手也渐渐搂向她的细腰,隔着那层线衣熟稔地找到腰窝的位置。
谢芸锦浑身一颤,立刻睁大眼睛他,仿佛嗅到了熟悉的气息,整个人的气势都弱了下来,结结巴巴地道“最、最多两口。”
路昉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右手扶在她的后颈处,稍稍用力握住,如同擒住猎物般“都留给你。”
“我比较喜欢吃兔肉。”
乡下的冬天来得早,几场秋雨过后,气温就猝不及防地骤降,山上更是早早就落了雪,远远望去可以见冒出头的白色尖尖。
这片水汽重,谢芸锦最讨厌这样湿冷的天气,仿佛连骨头缝都透着冷风,每天晚上睡觉时都在被窝里打颤,好在路昉火力大,她像抱着个大火炉,冰凉的手脚往他身上搁,暖和又舒坦。
今儿路昉得了半天假,她打算让人载着自己去县城买点东西,顺便把新做好的药膏给卢巧惠送过去。
天气冷就容易赖床,路昉去早训之前会灌上一个热水袋塞进被窝里,等热水袋的温度渐渐褪去,谢芸锦被冻醒,这才迷迷糊糊起来吃早饭。
贴身的衣服都在炉子上烤得暖烘烘的,她套了件厚实的毛衣,黑色长裤,外头的大衣是早前谢严寄过来的,带一圈暖和的毛领。
厨房里热着一个红薯和一个鸡蛋,边上还有碗牛奶,半洋不土的早饭,胜在方便。
牛奶是用奶粉冲泡的,奶味很重却有点寡淡,谢芸锦加了点晒干的茉莉花和白糖,这才呼着热气去剥烤红薯的皮。
为了挡风,谢芸锦把门窗都关得紧紧的,忽然间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她咳嗽了一下缓解被蛋黄噎住的干涩,又喝了一口热牛奶,这才擦了擦手去开门。
门外是朱兰,谢芸锦见她两颊都被冷风吹红,连忙让她进来。
“嫂子到炉子那儿暖和暖和。”
朱兰也不跟她客气,直接搬了板凳坐在炉子边上,掏出藏在袖子里的手暖一暖。
“刚吃饭呢”
瞥见饭桌上没吃完的红薯和鸡蛋,她忍不住道,“咋就吃这些东西,到嫂子家给你下碗面吧。”
“不用不用。”
面条是细粮,还是紧着家里人吃才好,再说谢芸锦也不缺这些,就图个方便而已,“我早吃过了,这些是嘴馋弄的点心。”
闻言,朱兰点点头“冬天就是养膘的时候,你生得这么瘦是该多吃些,小脸圆乎点儿更好。”
红薯再不吃就凉了,谢芸锦没有再跟她多谈论这个问题,给她倒了杯热水,直接道“嫂子你找我什么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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