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塔罗涅喉结滑动,像是被蛊惑一样,指头挑开碍眼的衣衫往下探,左枯捧着他的脑袋缓缓低下头,身子一沉,趴在潘塔罗涅肩头的男子不动了。
他正等着美人湿漉漉的吻,等了好一会,疑惑问道“左枯”
身上的人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他睡着了
左枯自失忆醒来,很少睡得那么舒坦,好像是劳累了许久,倒头一睡,睡足了三天三夜一样那么精气神十足。
床是璃月式拔步床,被是金线勾边蚕丝被,睡觉时满是金钱的气息,难怪他昨晚梦到了香喷喷的摩拉,有钱人睡得就是好啊。
他感叹着还想睡回笼觉,肚子大闹了几声,他没办法,拢了拢身上单薄的睡衣,鞋都没穿上就走出去了。
“大人好。”
路过的侍女了他一眼,红着脸娇俏低下头。
左枯没懂她害羞个什么劲,问她“有吃的吗我好饿。”
“大人稍等,属下去问一问老爷。”
侍女转过身,腰带明晃晃戴着愚人众的徽章。
可能是愚人众的人来执行任务,跟他客气客气呢。
左枯对她的回复不报希望,刚坐回床上穿戴衣服,侍女还真把潘塔罗涅请过来了。
身穿黑金色古典衣袍的男人目光扫过他曲起的腿部,似嫌恶皱了下眉头,“出去。”
左枯“等我穿个衣服。”
侍女低头“是。”
利落把门关上了。
左枯原来不是我出去啊
两人共处一室,互望着沉默不语,气氛慢慢焦灼起来,左枯不是那么胆小怕事的人,在面无表情的潘塔罗涅面前也难得拘谨起来。
没了外人,潘塔罗涅蹙眉扶了下腰,他身子前倾,精致的眼镜链跟着发尾垂下,遮住他的眉眼,突兀出一丝脆弱感。
左枯他扶腰的动作,再联想突变的脾气,恍然大悟状,“是不是我把你”
“闭嘴”
被人狠狠吼了一声,左枯笑嘻嘻说“都是大老爷们害羞什么啊,既然我不小心把你那个了,该负责的还是会负责的,就是不知道成为有钱老爷的内人,能不能分个家产。
我要的不多,一栋不,一间房子就行了。”
潘塔罗涅冷笑“你觉得自己有本事把我压了”
“没有发生什么事就好。”
潘塔罗涅慢条斯理说完接下来的话“也就是不小心把价值百万摩拉的璃月瓷器给撞碎了而已,而且古董有价无市,早些年入手的,现在价值也该翻倍了。”
翻倍的话,至少两百万摩拉光是砸都能把左枯压死了
左枯摆正神态“空口白话的,你可不要污人清白啊”
“那你好好那个。”
潘塔罗涅示意他倒在地上的床头柜,柜子底下压着碎裂的瓷器。
人证物证齐全,左枯百口莫辩,他挠头“我用胶水给你粘上行不”
潘塔罗涅老爷也轻描淡写说“那我也买了你的手脚,再缝缝补补回去。”
左枯被吓坏了,脸色都惨白几分,潘塔罗涅见他不再得瑟,心头解气,使唤下人似的“过来给我按摩腰。”
左枯忙不迭扶他上了床,跟伺候自己不存在的老父亲一样,他心头的想法如此,也没有其他旖旎心思,让潘塔罗涅趴好,剥了他的外衣,里头只有贴身的素色亵衣,手放在腰上的穴位,不小心失了力道重重一按。
底下人闷哼一声,尾音勾人。
“你别喘出声啊,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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