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下一软差点摔倒,唉,这连芳馆还能开下去吗,他大概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薛含羿给她倒了一杯酒,心中却在计算着时辰,还有一刻,那人也该出现了。
端敬用折扇挑起薛含羿的下巴,凑近了,“阿茗果真天生丽质。”
这张脸上未施粉黛,略有些粗糙的皮肤中和了他女气的五官。
薛含羿目光微变,眨了下眼,“女郎也不遑多让。”
这话不是虚言,端敬艳丽的五官极好。
端敬手撑着下巴,觉得头有些晕,也没喝几杯啊,这酒如此厉害吗,她晃了一下脑袋没有在意,继续问道,“阿茗会些什么”
其实有这样的美人相伴,什么都不做只是坐着也是能安度一日的。
薛含羿脸上没什么表情,“略懂一些琴棋画。”
房间里正好有一架古琴,端敬道,“那我便洗耳恭听。”
薛含羿正愁,没有机会传递消息,欣然应下。
古琴声一瞬如泉水叮咚,一瞬若大海波涛,再转瞬又成清风拂面。
端敬笑着他。
薛含羿微抬眼,见目光灼灼的端敬,醉眼朦胧,出色的眉眼更衬地她娇媚异常,指尖微动,他弹错了一个音。
他得到消息,说北狄人妄图偷运一批盐出去,今晚在连芳馆交易。
所以带着人提前埋伏在了这里,他相貌太过出众,扮作仆从显然不合适,便与廖郎打了个招呼,暂时成了连芳馆里的一个小倌。
他估摸着时候差不多时,出门查,却不想被龟公当成了头牌硬把他拉来了。
薛含羿不想节外生枝,便也没有抗拒。
薛含羿的手下听见琴音,明白了这是动手的信号。
因为预先埋伏,手下动作极迅速,几乎没引起什么慌乱就解决了事情。
房内端敬显然是醉了,拿着酒壶晃晃悠悠地走到了他身边,耳边是铮铮琴音,她迷蒙地望着人,没注意脚下,被桌腿绊倒,摔进了薛含羿怀中。
“阿茗也来一杯。”
端敬笑得明媚,酒杯抵上他略干的唇,轻微压了压。
也许是气氛太好,鬼使神差,他张开了口,将杯中酒尽数喝下。
有一滴酒顺着他的唇角流到下巴,端敬红唇贴上,在他的下巴处吮吸了一口,不轻不重,微微痒。
端敬扬起脸,舔了下唇瓣,“好酒。”
薛含羿平静无波的眼神中被染上一丝情欲,两人靠得很近,温热的鼻息铺洒在对方的脸上,“只是酒好吗”
端敬只笑不语,伸出手指描绘着他的眉眼,“你知不知道,长成这样容易被采花,不过不要紧,有我在,我可是打跑过采花贼的。”
她已有些口齿不清,薛含羿权当她在说醉话。
“采花”
薛含羿轻笑了下,“谁才是花”
他轻轻撩开她的发丝,手指在她的红唇上摩挲。
端敬顺势咬了下他的手指。
薛含羿吃痛将手拿开,翘起嘴角,还是个会咬人的
端敬眯着眼吻上了他的唇,毫无章法地啃噬了一番,一吻毕,带着得意的笑,“阿茗,跟了我,不会亏待你的。”
薛含羿揽住她的腰,“女郎此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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