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桓的情绪不对劲,李桑桑察觉到了这一点,她闻到了高桓身上的酒气,混着他衣裳上常熏的清冷柏子香,一丝一丝沁入李桑桑的肺腑。
他醉得有些狠了,大约意识都开始模糊,只是凭着本能在驱赶着照夜白往前跑,这无疑是危险的。
李桑桑大声喊停,但高桓似乎根本没有听见。
长安笼罩在凄清的浓黑之中,有沿街的灯笼和河水上漂浮的河灯点缀出昏黄的光,夜已经很深,街上行人渐渐少了。
高桓驱赶着照夜白,终于在一处小楼下停下。
李桑桑想要跳下来,但是高桓很快一手绕过她的腿弯,一手扶住她的肩膀,将她抱了下来。
抱她下来后,高桓没有松手,他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往前走,一直走进了小楼,上了阶梯,走到了临窗的榻边,然后放下了她。
他将李桑桑放下,将她两鬓的碎发往耳根后抚去,慢慢整理李桑桑的衣摆,将她端端正正放在榻上。
高桓的眸光涣散,他有些强迫地将李桑桑打理妥当,然后张开双臂将李桑桑抱住,他的下巴抵在李桑桑的肩上。
李桑桑静默地等着,她等着高桓要做什么,她以为高桓是在借醉酒的借口来纠缠她,但是很快她发觉她猜错了。
高桓将头埋在她的发间后,一动不动,李桑桑意识到,他睡着了。
李桑桑推开了他,他便毫无戒备地歪到了一边。
李桑桑叹了一口气,她望向了窗外的夜色。
这是建兴十四年的中元节,她记得,前世建兴十五年的中元节,她独自一人坐在这里,同样的小楼,同样的窗边,她着窗外。
那时,她见了窗外的高桓和李蓁蓁。
李桑桑依稀记起来,前世的她其实是喜欢高桓的。
高桓不知道,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善于欺骗,甚至欺骗了她自己。
当年第一次见面,意气风发的高桓从春风中走出来,手中携着一枝柳枝,他将手中的柳枝递给了她,她将这柳枝风干藏起来,她也风干了她无疾而终的幽情。
她记得高桓和李蓁蓁在一起的场景,李府角门处被风吹起的飘摇纠缠的衣带,中元河畔,并立而行缓缓放下河灯的一双背影。
一些细碎的东西,让李桑桑酸涩不已。
在这个小楼里,高桓带着微薄的醉意,恨恨地着她。
他叫她李蓁蓁的名字。
窗外下起了小雨,风兼着雨吹了进来,打搅了李桑桑的回忆。
李桑桑嗤笑一声,她收起眼底的追忆。
这些酸涩的感情,与后来相比显得格外无病呻吟。
高桓让她误以为她打动了他的心,然后用他征讨高句丽的功勋讨到了他心的李蓁蓁。
他对她其实丝毫没有感情,即位之后,他让她家毁人亡。
李桑桑转过头高桓,眼中露出了激愤。
凭什么他可以忘记,凭什么
对付一个没有记忆的高桓,还能称得上是报复吗她的恨意仿佛成了一个笑话。
李桑桑着高桓,她在出神之时,没有发现高桓动了一动,酒水让他的大脑有些不清醒。
高桓了窗外明灭的河灯,忽然坐起来从背后抱住了李桑桑。
他的声音有些瓮,听起来像是在胡言乱语“桑桑,你定然是误会了,今夜我并不是特意要见李蓁蓁,我和她只是在祭奠吴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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