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可以
“相父红着脸沉默了会,艰难地几乎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嗯。”
萧让忍笑“小皇帝心花怒放,霎时把人橫抱起,带到身后的床榻上任意施为。”
云歇先前那点儿难受给他这么一闹瞬间忘到九霄云外,又羞又愤,还被他带得下意识往身后的床榻了眼,顿时备感无地自容。
萧让拍了拍手,外头承禄闻声进来,让仆役把东西抬走。
仆役们偷瞥云相和陛下神情,暗道他们感情深厚、如胶似漆。
云相竟会用皮影戏这种法子哄陛下开心,哪家夫婿要是能这般,妻房都是八百年修来的福分了,更何况这人还是相国大人。
外头传言都是假的,云相和陛下感情羡煞旁人。
萧让等门又关上了,才凑过去,笑得有几分恶劣“可以么”
他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丝意味深长。
云歇联系上他刚才演皮影戏时暗示的,正想骂个“滚”
,想想又舍不得,只冷脸抬眸“做梦”
萧让趁机吻了吻他,将人搂到怀里,含笑说“是想问,可不可以以后,尝试着同我解释一下你解释我就信。”
云歇稍稍别过脸,沉默片刻问“你的意思,我不解释你就不信”
萧让摇头,轻笑道“相父不解释,让儿就只能当个偏听偏信的昏君,无论如何只信相父一个;相父象征性地解释下,我也象征性地做个听信臣子所言的好皇帝。”
云歇心头微热。
萧让叹了声,摸了摸云歇柔软的长发“主要是怕相父不说吃亏,又怕我迟钝一时半会儿领会不了。”
“知道了,知道了。”
云歇允诺。
萧让觉得日头过得太快,以至于他还没开几次荤,云歇就孕后期了。
天气渐渐暖和了起来,临近夏日,云歇嫌热,今日只着了件素色锦袍,懒懒地倚在榻上由沈院判号脉。
沈院判着云歇越发艳绝生动的脸和依旧匀称绰约的身姿,暗暗怀疑人生,怎么他妻房怀孕的时候就面黄肌瘦、四肢浮肿、急速发胖呢
轮到云相身上,真正变化的好像只有腹部。
沈院判从前难以想象男人大着个肚子会是怎样的滑稽景象,现在对着云歇这张脸,再他撑起的肚子,就觉得这事儿完全脸。
萧让坐在一边暗暗得意,这是他把人养得好。
沈院判号完脉,嘱咐道“云相闲来无事最好多加走动,方便生养。”
云歇面无表情,耳朵却红了红“我知道了。”
然后回头瞪了萧让一眼。
都怪这家伙一惊一乍大惊小怪,他平时出去还没走两步,萧让就怕他磕着绊着累着或者抽筋,二话不说直接代步,不是抱就是背的。
现在倒好。
萧让一脸心虚。
沈院判这头那头,心下突然明了,暗暗忍住笑意。
然后沈院判开始了他的例行一关照,他转过身向了萧让,板着脸刚要开口,萧让痛苦地捂住耳朵“朕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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