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冷不防打了个喷嚏。
花坂弥加立刻道“狗卷君怎么了,是不是冷到了是空调打得太低了吗”
花坂裕也本来也准备关心一下小朋友,听到自家妹妹的话一顿,忍不住提醒“弥加,这是秋天,没有开空调。”
“噢”
花坂裕也说“狗卷君还好吗,觉得冷的话我叫真纪开下暖气”
“大芥。”
狗卷棘扯了扯口罩,“鲣鱼干。”
他怕花坂裕也不明白自己的话,打开语音软件“不用不用。”
语音翻译出来的话是冰冷的机械感,但叠音的使用足以表现他当前的心情。
花坂裕也笑了笑“原来鲣鱼干表达的是不用啊,那是的是用什么词呢”
狗卷棘按手机的动作一顿。
“鲑、鲑鱼。”
他结巴了。
为了感谢狗卷棘,花坂裕也带上花坂弥加请他吃了顿晚饭。
吃完饭分别以后
,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花坂弥加突然开口“哥哥,你怎么不问狗卷君诅咒的事情”
“要问他什么”
“比如他怎么会杀掉诅咒啊,他上去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嘛。”
夜路昏暗,花坂弥加怕他摔倒,一直扶着他,“我只听过你和妈妈他们说咒术师,还从来没有见过呢,狗卷君是咒术师吗”
“这么好奇”
花坂裕也声音柔和,“那你怎么不自己问他”
花坂弥加撇嘴“你是不知道,吃饭的时候狗卷君一直在你,就好像是怕我一样,这样我怎么说嘛。”
“哦来狗卷君对我们的小弥加没有兴趣。”
花坂裕也打趣,“小弥加的一见钟情要结束了。”
“哥哥”
“好好好,不闹你了。”
花坂裕也被她杵了一下,连忙认输。
他忽然摆正了神色“弥加,过去我们没有和你说。
就像只有少部分人得到诅咒一样,咒术师也是一种非正常的职业。
他们的事情不要去打听,也不要去问。
以后你在路上,见和今天上午狗卷穿的衣服一样的人就走远一点,除非”
“除非什么”
花坂裕也声音很淡“除非你遇到了不能应对的危险。”
翌日清晨。
狗卷棘和往常一样提前来到教室,一进门便觉得有些不同寻常。
“咚。”
教室门在他进来后被人重重关上,狗卷棘回头,只见熊猫像一堵墙一样挡住门,再扭头,禅院真希翘着腿坐在椅子上“我做什么,棘,坐呀”
狗卷棘心里紧张,下意识寻找班里唯一的良心乙骨忧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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