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要审这几个。”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山雨欲来的威慑语气,“李将军有什么意见吗”
“呵呵。”
李光寒没再说什么,他笑了几声,伸手对宫九做了个请的姿势。
一直坐在对面木桌边,像两尊木头似的士兵立即站了起来,一人掏出一半的钥匙,合在一起,打开牢房的铁门。
宫九都没楚留香、胡铁花一眼,径直走到了趴在床上的那人身边。
墨麒的伤确实是重,又因为刚苏醒时两次动弹挣到了伤口,鲜血已经透过绷带,在雪白的亵衣背后渗出一片殷红。
“”
宫九心头的阴云莫名的更加沉郁了,他阴沉地道,“谁弄的”
他伸手就要去揭墨麒被血染红的亵衣。
墨麒这下是真的趴不住了,就算是血跟汗水一样的直往外涌,都阻不住他翻身而起“无事”
他撑床坐起,因伤痛而渗出的汗顿时打湿了他散乱的发鬓。
墨麒刚和宫九对上视线,心中就是一跳。
他又冲动了。
即便是在剧痛之中,墨麒的脑内还是第一时间冒出了反省的念头。
宫九的脸色差得简直就像结了冰的深渊,眼神更是冰冷“来,是我又自作多情了”
他根本没打算等墨麒的回答,冷着脸转身,踏出了牢房“除了这个道士,剩下的都送去将军府。
至于这道士给我把他换到你们地牢里最偏僻的那间牢房去。”
宫九在牢房门外顿了顿脚步,微微侧过脸来,嘴角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笑,“本世子要亲、自、审、问。”
墨麒趴在床上,两手两脚都被枷锁拴住“”
几个来给宫九送汤饭的仆役,趁着宫九不在,按捺不住好奇伸长脖子偷瞄着墨麒,窃窃私语着走了。
“这谁啊”
“侬不晓得呀,世子爷还特地单开了个牢间,把他关进来的哪跟他一块的,都已经被送出牢了哪”
“哦呦,这个道长长得好的嘞。”
“你们说,这是不是世子爷他上了”
“噤言小心你的脑袋”
仆役们放下汤饭,飞快地走了。
宫九出面将墨麒等人提出地牢后,楚、胡、姬就被仆役们送去李将军府了,独留下墨麒一个,被移到一张床脚装着可以移动的机关的床上,一路推去了地牢之中,最深、最偏僻的那一间牢房里。
被仆役们一拥而上铐住了手脚的墨麒“”
他有些迷茫地转了转被铁环铐住的手腕,不知道宫九这是来哪一出。
没让他等多久,牢房的铁门就发出吱呀一声令人牙酸的响声,走进了一个人。
墨麒侧过脸“九公子”
宫九漠然摩挲了一下手中的鞭子“你在喊谁”
墨麒顿住了,了宫九手中拿着的鞭子“”
怎么觉得宫九有种来者不善的意味。
墨麒有种不祥的预感“你要干什么。”
楚留香和胡铁花他们,宫九都已经放出地牢了,为何单单把他留下
宫九嗤笑了一声,着墨麒的眼神,真像是完全不认识他似的“你是明知故问自然是审问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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