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踏入河西,吴明甚至连身衣服都没换,更未来得及得知暴民祭祀,全府衙人都为此倾巢而出的消息,便直奔河西知府衙而去,悄悄地潜入了起来有几分冷清的府衙。
他的心里是带着几分轻视的漫不经心的。
毕竟他料定了墨麒必然不会是他的对手。
就他目前得知的情报,这府衙里唯三会武功的,一是展昭,二是墨麒,三就是宫九。
这三个人,哪一个都打不过他。
吴明像个走在自家花园里漫步的小老头一样,踱着不急不慢、却毫无声响的步子,无比自然地晃过了长廊,直奔探子探到的,墨麒的屋子而去。
“老爷子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侧面的客房,吱呀一声推开了一扇窗。
吴明不大在意,因为他胸有成竹,在这河西绝不会有人能够打过他。
于是,他堪称慈祥地投去一个平静的眼神“我来找一个人。”
耶律儒玉懒散地依靠在窗台上,把玩着手中的折扇,眉心的美人痣在雪白皮肤的映衬下更显殷红。
他像是随口和路过的邻居搭话似的问“哦是谁”
吴明望了望墨麒的客房“住在那一屋的客人。”
吴明有些困惑,因为他想起这个人是谁了,正是先前玉门关案也出现过的辽国七皇子。
但这人为何也出现在了这里
耶律儒玉唇角掬起一抹饶有兴致的笑“你要找他做什么”
吴明已经走到了墨麒的客房门口。
内力如臂使指地灌注到他的一双肉掌上,逐渐烧灼起河西冬日冰冷的空气。
吴明和善地笑道“自然是来请他上路。”
上去奈何桥的路
吴明的无影化形掌已经吐纳着七成的真气推出去了。
不论什么人在这屋子中,都必将被这一掌拍的筋骨俱断,变成一滩肉泥。
但,他的掌才出了一半。
就突然有一双比他粗糙苍老的手好百倍,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
轻轻的、却足够有力的,攥住了他的手腕。
方才还懒懒靠在窗里的耶律儒玉,已经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身后,睥睨着他,随意地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吴明的内力如石沉大海,他骇然大惊“你”
他竟不知他从未听闻过辽国七皇子居然身怀如此武功
吴明一动也不敢动,那耶律儒玉的内力之深,竟是不必出招,也有凝实的内力锁住了吴明的周身重穴,几乎压迫到吴明难以呼吸。
他只觉自己就如同自己那座海上的无名小岛,而耶律儒玉就是那包围了小岛的无尽汪洋,只消翻手间就能将他整个儿吞噬淹没。
吴明想要惊呼,想要质问,然而,耶律儒玉的折扇已经遮住了吴明未尽的话“嘘。”
耶律儒玉悄声在吴明耳边道“别让人听见啦,我还想多玩儿几天”
耶律儒玉的脸上带着笑,转到动弹不得的吴明身前。
那笑容极为愉悦,却让吴明遍体生寒“我可不能让你动这个人。”
耶律儒玉的手,悄然往下,运内力在吴明的丹田轻轻一点,轻声道“明白了吗”
恐怖的、几乎要撑爆头颅的剧痛,瞬间从吴明的丹田爆发开来,令被内力松开的他立即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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