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能跟幽冥界之主打得天地变色的魔族尊主,现在抱着他时,像一只被遗弃了的幼犬。
闻人夜的眼睛里只有他,也只得进这个人,他浑身都是那种惊惶未定的情绪,强烈的不安一直萦绕着对方,比外放的战意还要更浓郁。
他贴近江折柳的耳畔,声音沉郁低哑,气息发烫“我很害怕,你别再吓我了。”
江折柳知道他这时候听不进什么理智的分析,便也就不将那些让人恶心的阴谋摆上来,他对着小魔王幽紫的眼眸,微微抬头,冰凉的唇瓣贴过对方利落的唇锋,一触即分,轻声道“不打了,回去。”
如果非要一个理由的话。
“太累了。”
江折柳道,“我困了。”
闻人夜被这一个短暂而冰凉的吻亲得大脑宕机,所有的惶恐不安,所有的战意沸腾,都被简单而长久地冰封进了这个亲吻里,一切的温度都被降低下来了,只剩下眼前的这句话。
对于闻人夜来说,这个理由已经足够了。
他怔了一下,随后握住江折柳的手,点头道“好。”
小魔王把他抱了起来,浑身上下所有会硌到他的骨铠全都溶解消弭,化为了人形的状态。
他伸手整理了一下对方身上的狐裘衣领,低声道“你睡吧。”
他说得平静从容,旁边的释冰痕把这对话听得一脸质疑。
他定定地着尊主带着魔后离开幽冥界的背影,啧了一声,小声道“有对象抱了不起啊。”
是挺了不起的。
释冰痕转而了一眼旁边打架的七八个寡魔,认命地拎起两只反应不过来的小妖跟了上去。
这场震动各界的战事最后不了了之。
江折柳是真的很累,他在小魔王怀里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才醒过来,这似乎是他近来最安稳的一次入睡了。
他一睁眼,到的就是终南山熟悉的陈设,药炉沸腾的声音咕咚咚地响起,冒出的水泡纷纷破裂。
檐下的风铃轻轻地颤,发出若隐若现的铃响,窗外在下雪。
火炉点着,暖烘烘的。
阿楚立在桌案旁配药,常乾在剪灯花,一半是细碎的烛光在晃,一半是皎洁如水的冷月光。
原是山间风雪夜。
江折柳的精神一下子就放松下来了,终于找回了一丝自己在颐养天年的感觉,他望了一会儿漫过床角的月色,随后掀开锦被,足尖还没沾地,就被一只手握住了脚踝。
对方的手修长宽厚,是成年男人的大小。
可以轻而易举地包裹住他纤瘦的踝骨。
掌心是温暖地,平和微热地贴在他冰凉的肌肤上。
江折柳这才发现他就坐在床边。
“往哪儿走。”
小魔王声音发沉,“这么冷,钻回去。”
江折柳道“我一眼梅花开了没有。”
“终南山的梅花一开开半年,也值当你去”
闻人夜紧紧地皱着眉峰,俊美深邃的脸上充满了对这件事的排斥感,“你就折腾我吧,我才把你养好那么一点,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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