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眼前的这种情况,他可没有机会逐个的解释这里是胡子窝,如果钱串儿和二憨子一表现出来认识他,那么人家该起怀疑了,情急之下他也只能转身了。
而此时商震心里也暗叫了一声好悬,多亏这个眼镜够机灵啊!
而且商震也搞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下人会管刘文太叫“师爷”
。
如果对方叫的是一声“先生”
,商震也觉得可以理解,可是你为什么非得管刘文泰叫师爷?也只能说明,要么你是衙门里的,要么就你是胡子里的。
现在可就是四个胡子了,张震心里盘算着,刚才他上了那个角楼,那里面有一个下人,跟自己出来一个,钱串儿和二憨子后面又跟了两个,这都人盯人了!
而在饭厅那头呢,自己这伙儿是十来个人,对方想把自己这伙十来个人全部拿下,那人也不会少!
();() 不行啊,如果自己现在不动手杀人还要把这些胡子制住,那还真得想个办法呢!
“你咋还跑外头来了?到那个角楼里多好!”
这时钱串儿就说商震道。
在钱串儿看来就是商震非要当哨兵的话,也没有必要跑到这家的院子外来嘛。
他完全可以在那个角楼里放哨,居高临下看的还清楚。
只是此时钱串儿这么一说,反而把商震提醒了,他有主意了!
“你说的对!
走,咱们回角楼吧!”
商震回道,然后举步就往院子里走。
所有人都觉得商震的脚步走的挺急的,可是就是那几个冒充下人的土匪,也没搞明白商震为什么走这么急?
其实,商震那是怕钱串儿和二憨子在这待的时间稍长一点就会认出刘文泰来!
“你还跟上去干嘛?还不去喝酒去?”
二憨子跟在商震后面瓮声瓮气的说。
二憨子本质上是一个简单快乐的那种所谓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在他看来,人最大的快乐莫过于喝酒吃肉。
只是他从小就听钱串儿的话那都习惯了,所以才做出了重大的“牺牲”
出来值哨,以他的觉悟看,至少商震现在的行为是难以理解的。
“我跟你们说一下这个村子里道路的情况。”
商震哪有什么正常理由去上那角楼,他也只能信口胡编了。
此时在他心中不由的埋怨,二憨子都说你平时话少,这关键时刻你瞎问什么?
听商震这么说钱串儿就“嘿嘿”
的乐,他想的却是,不是大家让你当头儿,你就真觉得自己是个头儿了吧。
说话间商震、钱串、二憨子三个人终是顺着楼梯上了角楼,而后面的那三个扮作下人的胡子也跟着呢。
其中一个胡子还回头看向刘文泰,他心里奇怪呀,今天自己家这个才干了一个来月的师爷怎么就不转头呢?这是看什么呢?难道是相中了自己家对面的那个小寡妇?
众人各怀心事间便上了那角楼,而商震故意装作系鞋带拖延了一下,却是让那三个扮作下人的胡子全都进入了角楼之中。
“看我们这个地方就是天生给你们这些打仗的老总用的!”
其中的一个胡子还在向钱串儿和二憨子示好呢。
可是当商震进来时,所有人便全都愣住了,因为商震已经把自己的花机关端了起来正指着那几个胡子,那枪栓都已经拉开了,手也在扳机上扣着呢!
“你们要是不想死就别动!
钱串儿,二憨子,搜他们的身!”
商震冷冷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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