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选一百万选一百万”
楚先生忍着浑身的痛楚喊了出来,他知道这个说打就打的男人跟岳谅是不一样的,从这个男人手上讨不到任何好处,现在还有一百万,错过了就真的一分都没了还白挨这一顿打
女人不敢置信地着在一起二十多年的丈夫,嘶声尖叫“你说什么”
“你以为你不拿这一百万就能跟你女儿重归于好也不想想你当年都做了什么”
楚先生残酷地撕裂她的伤疤,“你早就没有女儿了,现在是不是想把儿子也作没了现实点吧,能保一个是一个。
已经失去的东西,任凭你再后悔,也回不来”
女人的眼泪掉了下来,呆呆地着坐在对面已经长大成人,她的眼神里没有一点温情的女儿。
她真的很后悔,二十年前就后悔了。
十分钟后。
女人麻木地在协议上签了字,按下指印,然后转身离开,没有再岳谅一眼,也没有搀扶一瘸一拐的丈夫。
沈当归把协议交给岳谅,后者仔细地收好了。
主位上的沈宏义如坐针毡,在两个年轻人的视线同时投过来的时候,站起身来往外走。
“我就不写断绝了,以后你们的事情我保证不管,你们想怎么样怎么样,我管不动了。”
杀鸡儆猴啊,太狠了。
他还是去工作吧,管儿子就是他这辈子最糟心的事情,他再也不管了。
一切尘埃落定。
“走了。”
沈当归朝岳谅伸出手。
后者站起来,刚迈出一步腿一软失去平衡,慌忙间伸手想抓住旁边的桌子稳住身形,最后干脆连人带桌一起倒在了地上。
“”
沈当归把她从桌子底下扒拉出来,“我没想到你在这么安全的地方都能出现事故。”
岳谅“因为刚才太生气了,气过之后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
救驾不及时的沈当归现在没有跟她辩论的心情,蹲下来她用手捂住的脚踝,“这一下扭到了”
岳谅松开手,实话实话,“是这样的。”
沈当归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把人抱起来放在椅子上,手放在她的脚腕上摸了下。
万幸骨头没事,只是软组织拉伤。
“可能会肿,这两天就安稳在家歇几天吧。”
他回房间拿了一支喷雾在伤处先喷了一遍,然后把瓶子丢给她,背对着她蹲下来,“等你恢复后先练下盘,我保证魔鬼训练一个月后,你就算喝醉了也不可能再平地摔。”
“好吧。”
岳谅趴上去,搂住他的脖子问“你要一直背我到门口吗车不是只能停在警卫亭那边吗很远。”
“得了吧,在实验区更远的路都背了,现在矫情什么”
岳谅想想也是,就坦然接受了。
在人背上微微颠簸,她又一次观察起沈当归来。
面前的脖子很瘦,颈椎处微微凸起一个圆点,左右连着笔直的肩线,上手臂因发力微微鼓起的线条圆润利落这是个极具线条感的男人。
线条美是众多美中最含蓄又最包容的一种,用最简单的排列组成最玄妙的模样,它可以千变万化,特别地不可思议。
她下意识摸了摸那个小小的凸起。
下山的路确实很长,长到可以不急不缓说一段完整的过去。
“我爸爸说,她原来不是这样的。”
她一开口,沈当归就放慢了脚步。
“我爸爸和她都是孤儿,他们是在大学里相遇然后毕业结婚的,次年就有了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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