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展到这个地步,林雪晴只能咬死了不承认,不管曲三儿说什么,她就是不承认。
“就是她,她这个身形高矮,一看就是她,还有这件狐皮披风,我一眼就认出这件披风了!”
“笑话,这京城里面穿狐皮披风的姑娘有的是,而且,你那么笃定是我,你看到我的脸了?”
曲三儿噎了噎,林雪晴当时带着帷帽,他并没有看到林雪晴的真容。
“你虽挡着脸,我也能认出你来,就是你!”
曲三儿生怕自已被人打死,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只粉色帕子道:“就是她!
她用帕子包着五两银子给我之后,赚我脏,用两根手指捏着这块帕子,走过了街角,等看不到人了,就把手中的帕子扔到了垃圾堆。
我等她走了,过去把这帕子捡了起来。”
那是一件极普通的粉色帕子,是镇南侯府给姑娘们的份例。
样式几乎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林雪晴偏爱粉色,给她的帕子都是粉色的。
林雪晴此刻心中万念俱灰。
她原本以为天衣无缝的事情,没想到就这么简单被人查了出来。
她没有在药铺买药,只是碰巧看到个闲散采药的,她本以为这样的人很难找到的。
更何况,她还专门带着帷帽,雇了一个乞丐过去买,连半点证物都没留下。
不应该啊。
此刻林雪晴的脑子转得飞快,片刻之后,又开口反驳道:“这种帕子我多得很,在张家时不知丢了多少条,怎的就能拿出一条帕子便指证是我!”
“够了!”
镇南侯一声暴喝,事到如今,无论林雪晴如何抵赖,这事情都已经变得明了了。
沈湍没回来之前,他便怀疑林雪晴了,更何况又带了人过来指证。
前些日子,老妻曾在他面前提过,说这个孙女被惯坏了,如今与张家的事闹到这种程度,也该让她回去了。
谁知这话说了没几天,便让人下毒了。
这个孙女,好狠的心思!
“来人,拖下去!”
镇南侯现在已经完全不想听林雪晴的狡辩之词,对于他已经认定的事,别人说再说也没用。
“父亲!”
林永平嗫喏着开口道:“父亲,这其中,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
“呵,”
镇南侯一声冷哼道:“你们大房看来是对我们两个老东西积怨已久啊,可真是为难你们了。
不过你们也算是熬出头了,我这便上书圣上,夺了你这世子之位,把你分出府中,往后你们便自生自灭去吧。”
林永平大惊失色,他原先料想的分家,是将二房分出去,他们大房独占这侯府,可现在,父亲竟然说,连他这世子之位都要夺了。
这下子,他是真害怕了,连忙跪地磕头:“父亲!
父亲,父母在,不分家,这个家,我们不分了,不分了啊!”
镇南侯一脚踹在他的心口处,“晚了,现在你说什么都晚了,赶快滚吧。”
曲三儿指证完林雪晴便被带离了现场,连同沈湍也一起出去了。
如今这晖春堂的院子当中,只剩下林家的人,以及左其星夫妇。
几个婆子正要押着林雪晴往外走,又听得一声“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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