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公,血妈帅。
她不装了,一把扯住他的领口。
下拉。
领口撑大,露出男人精壮的体格,她嗷呜一口咬他锁骨。
一股精神力直冲天灵盖,这一刻,她被感性冲昏大脑,或者再直接点,去掉“感”
。
她终于将自己的性格确诊了,去她姥姥的fp,她是典型的口是心非。
她就是馋他身子。
“老公——”
程墨咬着含糊不清的音调,天知道那狗男人有多兴奋,“——爱你。”
兴奋之余,心腔掀起七级大风,捧着她果冻似的脸啄吻,狗男人回过神来。
他当了二十八年寡王,终于尝到了恋爱的滋味。
……
两人在床上双双瘫着。
程墨拿了张纸巾,盖在脸上,她还想救一救这张脸。
程斯樾没脸没皮,“嘶”
了一声:“老婆,你看,肿了。”
“……”
他还委屈上了,兰花指掀起纸巾一角,用委屈巴巴的眼神看她:“明年我们过情人节吧?”
女孩子嗓子彻底哑了,每一个字都变形:“为甚墨?”
“因为我无法直视儿童节了。”
程斯樾意味深长看她一眼。
没过多久,程斯樾把她从被子里剥出来。
“老婆,起来。”
程墨看一眼天色,叹道:“你行行好,你让我倒个时差,我现在要睡了。”
睡不着,也要闭眼瘫着。
程斯樾:“老婆,我们现在过儿童节。”
“a¥!”
程墨脑海中画面陡然变黄。
她现在比黄河还脏。
男人文科状元上身:“是纯纯的儿童节,不是黄黄的——”
女孩子倏地起身,蒙住他的嘴:“你不许说!”
哄着人去洗了澡,程斯樾耐心地给她吹头。
她有气无力,只觉得头顶温热舒服,他用梳子将她的长梳顺。
似乎已经吹干了。
她睁开眼,男人正往她头上别夹,动作笨笨的,一看就是生手。
“柳闻莺又去iuiu进货了,”
程斯樾抢答,“老婆,你戴这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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