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小子别说了!”
方尘头一回觉得自己在小辈面前没脸没皮了。
“你真不出去?你爸想见你。”
程斯樾瞟他一眼,心道方尘做生意贼精,一碰感情纯傻,否则早就追到心上人了。
他有心点拨,语气一如往常,不徐不疾:“方叔,我爹呢,死性不改,我小姨兼后妈去年死了,我爹办完丧事,心思又活了。
你说他来这,是想见谁?”
“艹!
!
!”
儒雅端方的方尘脸绿了,一想到刚才还帮程榆汌说话,他肺快炸了!
他用尽全身力气,骂出他认知范围内最恶毒的话:“他个糟老头子半截身子埋土里了,还肖想你妈?!”
程斯樾面无表情,大义灭亲:“可不,癞蛤蟆装青蛙,他长的丑玩的花。”
“……”
别墅正门。
方尘身着一套深色会客西装,缓步走来。
他身后跟着一群平均身高在1米95的黑人保镖,每人牵一条杜宾。
此景和方尘儒雅周正的长相截然不同。
保镖和杜宾一溜排开,如乌云压顶,蓄势待。
程榆汌也带了人,气势远不如方尘。
他心里咯噔一下,来者不善。
但依旧礼貌开口:“请问您是?”
方尘视线在“方宅”
二字上短暂停留,惜字如金:“鄙人姓方,这是寒舍。”
程榆汌讶异,白芙的闺蜜叫方缘,怎么是个大男人?
“方先生您好,我是程榆汌,”
他自报家门,“我是您朋友白芙的前夫。”
方尘嗤笑:“麻烦这位前夫哥,一个合格的前任应该像死了一样。”
不知怎么,程榆汌感受到方尘的针对,这绝对不是朋友间的肝胆相照。
倒像是,情敌之间的较量。
程榆汌谨慎:“你是方缘?”
方尘:“程老先生在国内一家独大,没想到了枫叶国,您的情报网铺不开了。”
程榆汌眯起浑浊的双眸,鱼尾纹深了些,打量方尘。
“你到底是谁?”
程榆汌满脸戒备。
“他是我未婚夫。”
一道清丽的声音自远方传来。
程榆汌猛地抬起头,看向声音的出处。
一辆幽灵色白兰博基尼自别墅内车道缓缓驶来,敞篷缓缓打开。
副驾驶上坐着一个女人的身影。
那是程榆汌朝思暮想二十年,热烈爱过、得到过,也背叛过、恶劣过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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