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火炕里的玉寒,手里拿着两根光滑暗红色大木棒槌,不停在“哐哐哐”
敲打着,放在棒槌木案板上白被里布。
她时不时放下两根手上的大木棒槌,翻看一下夹在布层里,一条自己的深蓝色“迪卡”
裤子,见捶打的效果不太好,又放入夹层里面,继续捶打木棒槌。
邹拉纤干脆一个人干活,刘淑兰去踩她的缝纫机活计。
邹拉纤洗完拿出去搭在外面晾衣绳晒完毕反身回屋,刘淑兰才停止缝纫机轮子的转动,她去给邹拉纤倒了碗开水端来。
“谢谢二嫂。”
她接过来没等开水凉就往嘴里放,烫得她呲牙咧嘴!
喝完放下碗?
她转头看了一眼玉寒在捶打被子,然后说道,“这孩子还真勤快,知道帮家里干家务活。”
杨玉寒无视于她,勾了勾嘴角,用平角18o度°看见她洗完被子的表情,累得满脸通红跟猴屁股子似的,还在假笑!
她放下两根粗木棒槌,在木板上放置的帆布夹层里。
拿出自己的深蓝色“迪卡”
裤子,直接穿上。
她转头对在缝被子的玉秋问道,“三姐看看我的裤子好看吧?两条裤线直直的。
你要不要锤一下你的裤子?
玉秋急忙说,“我不整那玩意,你自己弄吧。”
玉寒噘嘴说道,“呵!
真是扫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我在问你一次,我的裤子到底好不好看?像不像从公社的裁缝店刚拿回来的?裤子一点褶皱都没有,布表面光亮亮的,两条笔直的裤线,这跟新的没啥两样。”
“好看,裤子面好亮,裤线也笔直,就是在两个膝盖处有两块大补丁,是咱妈手巧两块补丁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咱妈手巧有啥用,还不是挨累的命。
妈给这院子所有人做棉衣棉裤,每到了秋季,咱妈吃过饭那双脚每天不停踩踏,东屋子地上的缝纫机脚踏板。”
“二嫂手是巧,玉寒的裤子膝盖补丁不认真看,简直天衣无缝,她能有在针线上高绝技,真是羡慕。
不像我手笨的结了婚还在用娘家妈给我做针线,等她做好了,我走了带回去就行。”
“邹姨手笨起码你不挨累啊!
有人替你做就行了,你看我三婶针线活除了会缝她自己那屋子的被子,其他棉衣活都是我妈给她家四口人包了,不知道她是真不会还是假不会?”
“三姐我想着把这条裤子留到过年穿?”
“过年奶奶会给我们每个人,做一套新衣服穿,这个带补丁裤子留它干什么?”
“嗯嗯!
对,有新的谁会穿旧的。”
邹拉纤来了有一会,帮助刘淑兰洗洗缝缝了一会,却把自己来的目的给忘到了脑后。
她看见这会的刘淑兰也闲了下来,她才步入正题,“二嫂你坐下,我来有点事要说,是邹家让我来的,关于玉秋和邹军俩人的婚事。”
“我早就看出你来是为了俩孩子的婚事,你到东厢房了吗?我家里有什么事情,都要事先和老爷子老太太说一下,外面事由老爷子当家,内部由老太太说的算。”
刘淑兰认真的说道。
“二嫂,我刚进院子最先到的就是东厢房,然后我就到你这里了。”
“你来我这,意思是老爷子老太太点头了?”
“二老一定同意了,不然我离开东厢房的时候,她们也没有拦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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