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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宁又看了他一眼，“可以的，只要精神力达到s级就可以。”
“精神力最高不是s级吗？”
罗砚继续演戏，“我第一次听说还有s级。”
“你不知道很正常，”
楚渝偏头过来，“s级在整个联邦历史上只有七个人，现在还活着的，只有两个。”
“这么厉害？”
“确实很厉害……”
楚渝说着，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
“杨叔，尸检结果真的没有出错吗？”
“不会的，因为尸检的时候，死者脑袋里还残留着精神力磁场，隔了一晚上都没逸散，这只有s级的精神力实体化才能做到。”
杨宁说。
“您刚刚说派人来带我跟方景去测精神力，您是怀疑……”
“排除一下而已。”
杨宁说，“这个案子我还没告诉你爸妈，你自己来的时候也注意点，别让他们担心。”
“……谢谢杨叔。”
视频从对面挂断，楚渝脸上露出一丝恍惚。
过了一会儿他偏头看向方景，突然道：“不会是你干的吧？”
罗砚眨了眨眼睛，“我连s级是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我要是有那么厉害，我还会被砸破脑袋跑到街上被你拉上车吗？”
“……”
这倒也是。
又沉默了几秒，楚渝突然嗅到一缕甜香。
“什么味儿？”
他找了一下气味来源，然后一脸警惕看着罗砚后退了两步。
“你没换阻隔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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