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唯独阻止天命我还需要大主教稳住局面。”
“奥托也要积攒声望。”
卡莲拳头捏紧。
“为什么你就不明白，这件事是错的！”
吴罕东头疼解释道。
“那你要我怎么样？干掉大主教？”
“君主复辟？”
“大动乱死的人够天命做人体实验几百年！”
“你有什么办法吗？我都没有办法。”
“我承认这件事是错的。”
“但我们什么都做不到。”
卡莲沉默。
吴罕东提醒道。
“我警告你，如果天命信誉崩塌你知道会生什么吗？”
“我只是签字，而你则是亲自动手。”
“你要为了自己的坚持，开启一个百年乱世吗？”
“君主已经被唾弃，此刻的天命绝不能被质疑。”
“救救她们吧。”
卡莲低着头，语气虚弱，丽塔扶着卡莲离开。
吴罕东叹气。
“把东西拿过来，这算是我自讨苦吃。”
“大人这”
“大主教说过，我的命令有优先级，有问题上报就可以。”
“明白。”
实验基地外。
卡莲坐在詹姆斯一号车顶。
陷入沉默和自闭。
丽塔伸出手，但不知道怎么安慰，把手收回去，坐在卡莲身边静静陪伴。
一个时辰后。
吴罕东走出实验基地。
卡莲没有说话。
吴罕东主动说话。
“18个实验体，死了12个。”
“剩下六个，依靠神音，太虚剑气，强化液，保住一条命。”
“身体里的崩坏能，已经被我抽走了。”
“但身体损伤。”
“我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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