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厉声追问:“什么小三?谁对你胡说八道的?”
“我猜的,你妈妈的忌日比我的生日只早了两个月,这意味着什么你应该一清二楚吧,那时候你也不小了,不要告诉我十二岁的孩子什么都不懂。
你这又是为什么?”
他盯着她,久久地不吭声,若若不敌他的审视,只想缩小身子,缩到米粒大,躲到粥碗里去。
他在怀疑?她干了什么了?她怎么越来越冲动了,难道是今天安平的事刺激她了?
可不管怎么样,她又演过了,真不知道这次会怎样?若若觉得,霍以东越来越像个未知的黑洞,正一点一点地将她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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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呢?若若缄口了。
好久,才听见他低低的声音喃喃道:“你果然……”
千言万语涌上霍以东的喉头,又强行咽了下去,他盯着她,神情莫名,好久才渐渐地微翘起嘴角,面部表情没有那么刻板了,若若顿觉轻松不少。
“吃饭。”
“哦。”
食不知味。
临走,他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对着她说:“她不是小三,还有,她爱你。”
蹊蹊,我们都爱你。
若若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转过身,看都没看一眼就准确地牵住了她的手,头也不回却大声道:“记住,年前不要出门!”
若若知道,即使他的言语中没有威胁的词句,可威胁的意味浓烈,她跟在后面,只觉得跟只小狗似的,任他牵着走,现在的他,虽然没有以往的暴烈,似乎还透出些许的暖意,但她总有种压迫的感觉,就像他握着的那只手,越是要挣脱就越疼。
他说“她不是小三”
,这是说言蹊的妈妈郑晴。
她不是小三?可她也不是原配。
那她是什么?言蹊又是谁?
一阵风刮过,若若缩了缩肩,一股寒意从背后升起,她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车里的气氛比来时还要压抑。
越靠近霍家,若若的心口揪得越紧,她总觉得,霍家的金碧辉煌更像个涂满了巨能胶的粘板,只要一沾上,就脱不了身。
可她连一步也退不了。
车子直直地驶进车库,声控灯因着车子停稳也熄灭了,四周漆黑一团,只有车里的小灯还微弱地亮着,淡黄的光映着两个安然不动的身形,像极了旧电影里某个故居的壁影。
车子停稳了,霍以东却不开锁,迎着若若愤愤的目光,露出赖皮般的神情,这样的他让若若心惊。
她使劲地拉车门,门却岿然不动。
他看着她徒劳地砸门,探过身攥住了她的双手,按在唇边轻轻地呼,暧昧的气息弥散开来。
若若焦躁极了,她几乎要尖叫了,却见他捧起她的头来,大拇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嘴角、嘴唇,若若连气息都紊乱了,只听见自己的心在狂跳,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凝视着她的表情,霍以东眼神深邃,低低的声音略带沙哑,似乎在蛊惑她:“说你不走!”
“什么?”
若若迷迷糊糊的,脑子一团浆糊,运转不开。
他微微露齿,继续蛊惑她:“答应我,说你不会离开我!”
若若听清了,气恼地甩开他的手,“真是疯了,开门,我要下车!”
她怀疑他已经知道了什么。
她还没有脱下言蹊的马甲,他就要脱下她的马甲了。
太危险了。
他凝视着她,越凑越近,似乎马上就要吻到她的脸颊,若若避无可避,几乎要哭了,喃喃骂道:“疯子,开门呀你个疯子!”
车锁哒的一声开了,若若嘴里还在骂着疯子,急急地逃出去,好像身后有只巨兽,正张着血盆大口等着她,她慌不择路,跑上了花园小径,跌跌撞撞地直到路灯下才停步喘气,气咻咻地瞪一眼过去,见他还在车里,似乎动也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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