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青姐总觉得不可思议,追问着。
她埋头粥碗,嗯了一声。
既来之,则安之,养好身体,以图后招。
“言蹊,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青姐总觉得不可思议,追问着。
她埋头粥碗,嗯了一声。
既来之,则安之,养好身体,以图后招。
“怎么会这样呢?你是吃安眠药又不是……”
青姐的自言自语在若若猛地抬头盯向她的瞬间打住了,她自知失言,脸热辣起来,“我……我是说……”
青姐期期艾艾,不知所谓。
若若放下碗,笑了笑道:“我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能给我说说吗?我听大家叫你青姐,你是他们的姐姐?”
其实,她感觉这位青姐做言蹊的妈都绰绰有余。
“不……我哪能是他们的姐姐呢,我是你二哥公司里的员工。
你二哥不想参与你爸爸留下的公司,就自己开了一家家政公司,我是第一个员工呢。”
这个二哥可真会假公济私啊,招来公司员工在家做保姆。
“家政”
两个字吸引了若若的注意力,使她没有注意到“留下”
二字。
也许若若的嘴角那丝笑意泄露了她的心声,青姐担心她会误解,赶紧做解释:“以南跟你大哥的关系可好了,他不进家里的公司并不是怕你大哥为难,而是他有自己的理想。
他是个好小伙子,什么事都为别人考虑,为别人打算,而且他可疼你了,什么都顺着你,在你面前从来都不说半个不字。”
若若轻笑一声:“你来这里几年了,说得好像很了解他似的。”
青姐认真道:“我认识以南也有八九年了,那时候你还不到十岁呢,我第一次来你家做家政,还差点惹你火呢。
记得吗?”
若若摇摇头,对这件事感兴趣起来。
“是吗,什么事啊说说看?”
青姐刚要开口,二哥推门而进,她只好缄言,端了碗离开。
二哥的眼神很是复杂,若若不敢迎视。
“我只当你是开玩笑,没想到真会失忆,言蹊,是二哥没保护好你。”
不知吴医生是怎么解释的,看来兄弟俩相信了她失忆的事实,也已经接受了这件事,若若内心还是比较感谢他的,让自己少费多少口舌。
“这样也好,把不开心的事彻底忘掉,我们重新开始,这次,二哥一定不会让你再受一丁点伤害。”
他亲呢地抚摸着她的额头,帮她理顺乱,若若有一瞬的失神,眼眶涩涩的,脑子里闪过一张脸,静了静神,即使五官稍显模糊她也知道那是父亲的脸庞,二哥的宠溺竟然轻易地唤起了她对父亲的记忆,头部也没出现任何的不适。
这对若若来说是个不小的惊喜。
也许头疼,只针对言蹊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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