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不仅没有入狱,甚至成了国内着名的舞蹈家,而知道所有真相的陆致南,不仅没有坚守底线,甚至在得知秦瑟受伤后,第一时间赶到了医院。
哪怕知道秦瑟坏事做尽,他依然会为她扫平一切障碍,然后坚定的留在她身旁。
这份爱,沈即安从未拥有,也不敢奢望。
不堪的回忆涌上心头,压的她有些喘不上气。
沈即安深吸一口气,直直对上男人的凝视。
“陆致南,你实在不用为了安慰自己,把对秦瑟的情感转移到我身上,我说过了,我不是秦瑟,你给的情感,我也不稀罕。”
那声音异常坚定,透着几分冷漠疏离,但更多的,是对自己的劝诫。
陆致南坐在一旁,眼神中复杂的情绪让沈即安看不懂,她似乎一直都没真正读懂他。
几分钟后,男人才沉沉吐出一口气,
“蛮有个性,我喜欢。”
听完陆致南的话,沈即安顿感无语,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感叹自己真是白费口舌!
“随你的便。”
沈即安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泄愤般重重将水杯放在桌上。
“但是你要知道,关于秦瑟,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既然你心软不肯让她付出代价,那我只能亲自送她进去。”
在英国,她便一直让许淮舟帮她收集秦瑟的罪证。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当年她急于离开才暂时放过秦瑟,五年过去了,有些账当然要好好清算清算。
只可惜,她回来时从沈从砚的口中听到了秦瑟已经失踪的消息。
没关系,余生漫漫,除非秦瑟死,否则她终有找到她的一天。
不过现在,她最重要的事,还是查清沈氏集团背后的腌臜事,帮哥哥把后顾之忧扫清。
陆致南没有说话,只是从一旁拿起西装外套穿好,随即去到玄关处整理着服。
提到秦瑟当年的事,陆致南选择默不作声,他果然还是在意秦瑟的。
沈即安讥讽的扯了扯嘴角,了然于心。
呵,男人。
屋内沉寂非常,不多时,陆致南忽然走过来,晃了晃手中的车钥匙。
“走,去医院。”
沈即安一头雾水。
“去医院干嘛?我又没病。”
她极其讨厌去医院。
医院那股消毒药水的味道,一旦粘上了两三天都散不掉。
“你烧了,只是物理降温以后退下去了,以防万一,还是去医院看看。”
陆致南皱着眉头一字一句的同女孩解释着,看她一脸茫然的样子,他便知道她完全不记得自己几个小时前烧的像个火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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