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的桎梏忽然消失,等沈即安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迈着修长的腿出了门。
感受着残留在下颌的痛觉,沈即安苦笑出声。
她明明是想要成全他和秦瑟,为什么他反倒一副被辜负的样子。
沈即安不懂。
不过,似乎也并不重要了。
中午,她躲在房间里画画,梁柏忽然来了。
在大厅时他便碎碎念,“沈小姐,你们行行好吧,我今天好不容易休假正在补觉,陆致南一个电话打过来,非让我过来,说你生病了。”
他感觉沈即安是纸糊的人,风吹一吹雨打一打就会生病。
听到声音,沈即安放下画稿从房间跑出,懒懒的倚在二楼的栏杆边,看着男人一边牢骚一边上楼。
“梁医生,好久不见啊。”
沈即安莫名想笑。
梁柏低头翻了个白眼,“可别,我可希望永远别见。”
见面不是祸祸他,就是来找他看病。
上楼绕过转角,他四下瞧着。
刚刚声音明明是从这边传出来的,怎么此时却不见沈即安的身影。
沈即安笑盈盈着从一根雕花罗马柱后走出来,“梁医生。”
看到她的第一眼,梁柏就知道陆致南为什么要他过来了。
女孩比他第一次见她时还要消瘦,雪白的近乎透明的皮肤像是紧贴在骨头上一般,皮肤下的青紫色血管清晰可见,骇人的消瘦。
“怎么瘦这么多?陆致南不给你吃饭吗?”
梁柏眼中流露着震惊。
“不是,就是最近胃口不好而已。”
沈即安笑笑,轻飘飘的将最近生的事一笔带过。
“你有心事。”
梁柏眯眼盯着她,坚定的说出陈述句。
沈即安耸了耸肩,无声笑笑,“或许吧。”
她其实向来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
见她这样,梁柏知道也不好多问,只是跟着女孩进屋,照常询问着沈即安最近的身体状况。
听完沈即安陈述的症状,梁柏微微皱了皱眉,打开药箱。
“这样,我先给你开点营养液。”
“麻烦梁医生了。”
止血带绑紧,手背上的青色血管虬起,他将针头缓缓扎进手背,绑上胶纸。
起身时,他无意中瞥到她衣服下的痕迹,随后他不动声色的转移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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