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赞普还在当打之年,竟是死在了自己的寝宫,不是中毒,能是什么?”
“那么,究竟是什么人下得毒呢?”
“而且,大皇子还英年早逝,这就更加离奇蹊跷了。”
“相信,每一个人吐蕃人心里都有疑问,我不过是暗示他,这些事情,其实是大周所为。”
“那你又怎么知道大皇子,是一位贤名的皇子呢?”
燕姣然又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这还不容易嘛。”
秦渊嘿嘿一笑,“活在记忆里的人,总是贤名的啊,古往今来,哪支义军不得拉个大旗啊?”
燕姣然含笑看着他,“原来是这样。”
“真是个狗男人啊,你若是玩脱了,没有唬住那个使者,那大周可真得跟吐蕃开战了。”
“开不了,开不了。”
秦渊摇了摇头,“吐蕃都乱成一锅粥了,哪儿有时间来找大周的麻烦?”
“就算没有松赞干布这一茬子事,我也准备给那些垂死挣扎的乱党雪中送炭一下呢。”
“一个混乱的吐蕃,才符合大周的利益呐。”
秦渊晃着脑袋,悠然道。
“果然,你个狗男人,最是阴险!”
燕姣然撑着腰肢,娇憨一笑。
“阴险?我还有更阴险的呢!”
秦渊翻身而起,挟住了天子的要害。
燕姣然媚眼如丝,忽然坏坏一笑,喘息着腻声道:
“别急嘛——”
“朕还有一点点问题,你可不可以告诉朕呢?”
“什么问题?”
秦渊心情大好,抄起她的膝弯。
燕姣然咬着秦渊的耳朵,喃喃道:“那派人去吐蕃传道的事情为什么要拒绝呢?”
秦渊哂然一笑,“白送的东西,有谁会珍惜呢?”
“让他们自己来求学,只有艰苦求到的东西,方才会明白,什么叫做来之不易。”
“这样子啊。”
燕姣然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她不太明白,这样子会有什么意思和价值。
可秦渊知道,悠然笑道。
“你要明白,文化的力量。”
“咱们要让大周成为所有吐蕃年轻人心中的灯塔,让他们疯似的来大周求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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