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推恩令一出。
他就已经没有机会了。
这世上最难丈量的便是人心。
困兽犹斗。
可笑不自量。
……
京州城。
一如既往。
又是摸鱼的一天。
秦渊将工作全都安排给别人,闲着没事,早早便溜回家里休息。
没有陈无咎的日子,真香!
刚进家门。
秦渊便兴冲冲地问道:“娘子!”
“昨晚的问题想得怎么样了,可想到什么办法了吗?”
明栈雪探出脑袋,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疑惑:“问题?什么问题?”
“呃……”
这话犹如倾盆大雨,将秦渊那熊熊燃烧的科普欲,给浇灭了。
秦渊从背后搂住明栈雪的腰肢。
耳鬓厮磨。
在她的耳畔轻声道:“娘子,你要是想不到好办法,不如直接说出来,你相公我,也好给你好好讲讲不是?”
明栈雪更疑惑了,不解道:“夫君,你在说什么?妾身怎么听不明白。”
装,接着装。
很明显,明栈雪是想不到好办法,故意在这儿装傻呢。
秦渊含笑道:“娘子,你的演技越来越好啦。”
“为夫差点就被你骗咯,可惜啊,装傻是没用的。”
明栈雪瞪着他,不耐道:“夫君,你到底在说什么?妾身有什么可装的。”
得,没劲。
秦渊只得将一肚子的话憋了回去,沉痛地说道:“好嘛,娘子,不明白就算了。”
明栈雪扭身瞪着他,一抿红菱儿般的嘴唇,啐道:
“等……等会!
夫君,你先把话说清楚……”
秦渊开口正欲解释,却听得下人来报。
“家主,慕容大人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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