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礼点了点头,声音清沉好听,“你问。”
时晚晚紧紧攥着行李箱的拉杆,紧张问道,“你……你昨晚,喝醉了吗?”
江宴礼微微一顿,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清隽唇角轻勾,“你猜。”
那就是……没醉。
她不敢细想江宴礼到底喜不喜欢她,但既然昨晚他没醉,那就代表着,他对她并不是全无半点感觉的。
而且……他说要她负责,还要和她在一起。
这件事放在以前,她是绝对不敢想的!
那就……试试吧。
就当是为自己这么多年的暗恋,寻一个结局。
无论它,是好是坏。
她红着脸,鼓起勇气看向江宴礼。
“那我们……试试吧。”
时笙和秦栀年见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
二人约着一起去吃了个午饭,又逛了一下午的街。
“所以,你和宋砚辞现在是在吵架?”
时笙指了指柜台的一个手链,示意柜员拿给她,随口应道。
“也不算吧,主要是我单方面生气,他在哄我。”
想到早上男人那副乖巧的模样,时笙忍不住唇畔轻扬。
“既然这样……”
秦栀年凑近了她,一双潋滟眸子朝她抛媚眼。
“宝贝儿,听说夜色酒吧请来了我最喜欢的那个乐队,要不要去看看?”
时笙星眸微眨,几乎没什么犹豫,就和秦栀年一起去了酒吧。
当然,她就是单纯跟着去凑凑热闹。
毕竟她不喜欢那个乐队,也不会喝酒。
二人一直玩到晚上九点多,才心满意足地各自回了家。
玩了一整天,她的气也消了大半。
回到筱竹山庄,没看到宋砚辞的身影。
她将毛呢大衣脱下递给徐姨,随口问道,“徐姨,宋砚辞呢?”
徐姨将时笙的毛呢大衣仔细收好,听到她的话轻叹口气,担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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