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都不太行得通,她不知道要说什么?
装睡?她刚醒过来没半个小时!
羌活盯着她漆黑的眸子骨碌地转着,他的心情好像是阴雨连绵了几天,突然有太阳的光照射了进来。
他拉开椅子,重新坐回床边,薄唇轻启,“你因我受伤,等你出院了,我会接你到羌家照顾到你可以恢复独立生活!”
他只是觉得她救了他,自己需要对她负责而已。
一码归一码,她父母还是一桩,她救他是另一桩!
对!
仅此而已!
去羌家生活,那跟坐牢有什么区别?
严星里开口拒绝,“不用了,我不是救你,我要知道那个是张远明,我是不会把自己露出来当目标的?”
她推开他的前提是以为自己能全身而退的。
她怎么知道那个是她的仇人之一的张远明。
他那是无差别杀人了!
该说不说,她又后悔了!
羌活修长的腿交叠,背往后面靠,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的挣扎,“对我而已,没有区别!”
“你叫我住羌家,跟你恩将仇报有什么区别?”
严星里有些激动。
羌活喜上眉梢,“严小姐说的这是什么话,羌家的佣人都是受过专业的训练的,怎么会跟坐牢一样?”
是佣人的问题吗?是他的问题好吧。
“羌总,你要是想报恩,应该看恩人需要的事什么,而是你想要给什么吧?”
“是么?”
羌活剑眉轻佻。
“但是我都是我有什么,就给什么!”
“谢谢你的好意,我不需要。”
他留着给自己用吧!
她不是大小姐,过不惯那些要被人伺候的生活。
“不客气!”
“……!”
她们说的在同一个频道吗?
“羌活!”
严星里的声音提高,满脸提出抗议。
“是我!”
羌活依旧是风轻云淡,跟她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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