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宴回想起阿秀的只言片语,又见那手帕上歪歪扭扭的“文”
字。
大将军躬身,一时之间坐在床榻上,举起颤颤巍巍的手,怒气冲冲地指着阿秀:
“论平日里,本将军待你们不薄吧!
尤其是你,阿秀,真是太让我寒心了。”
“你说你家中有重病在床的弟弟要养,本将军便让库房多拨了你两个月俸禄。
到头来,你竟然在坊间大肆宣扬本将军与你有染,笑话!”
“可…奴婢知道…知道您背后有一莲花的胎记!”
阿秀怯怯懦懦,却又一语惊醒了沈浣沙。
大将军沈文进晕倒后,沈浣沙曾为他擦身,的确看见那莲花胎记。
沈浣沙呼吸慌乱,自顾自地说着:“所以…爹爹,这一切都是真的?”
坊间有言,镇国大将军秽乱后宫,朝堂内外勾结,这才被杯酒释了兵权。
云宴终究是没忍住问道:“将军,云宴自然是信您的。
可是我们也想知道事情经过,浣沙已然崩溃边缘,您再隐瞒下去,只会让她在京城里更加难堪!”
云宴这话,是想要逼大将军自己说出事情经过。
旁人们都以为大将军是皇上的宠儿,可是实则大将军于皇上不过是棋子,而且忌惮不已。
恨不得想让他早早就归隐山林。
忽然间,一阵声音传来,云宴的思绪飘到了房间外。
云宴循声看去,原来是大将军身边的副将沈佑。
这沈佑年纪轻轻便成为了沈文进身边的副将,他从小是个孤儿,无父无母,独独在军营当中长大。
也是一次知遇之恩,沈文进将沈佑带在身边,潜心培养。
不出众人所料,沈佑第一次上战场就呈现出了在他的年纪不应该出现的干练。
他身着青色官服,腰配短刀,面似铁面。
走到沈文进面前,作揖道:
“将军。”
沈文进点点头,将沈佑手里的东西呈了出来。
沈佑阔步走到了阿秀身前,身量高出了阿秀许多。
“阿秀姑娘,你确定你的相好是大将军吗?”
沈佑天生是个军人,垂着的眼眸有着一种逼迫感,使得阿秀眼神不停转动。
“自…自然。”
“那你可知道欺骗朝廷重臣有什么下场吗?”
沈佑负手身后,长长的影子拉得老长,暮色已然降临。
云宴扫了眼在场人的目光,她怀中其实有着可以让人听话的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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