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怀瑜垂下目光,瞧见了云宴被烫伤的手。
云宴昨日忙着归宁的诸多事项,恐怕连烫伤药膏都没及时擦。
乔怀瑜凝眉,出声道:“元义,去济世堂。”
这济世堂是京城当中最有名的医馆了,不过因为经营不善,险些倒闭,如今已然是快要歇业了。
不过乔怀瑜知道,这济世堂的老板是位仁心的老板,往日里没少接济贫苦的百姓,所以也愿意去济世堂帮扶一把。
“世子,不是要回王府吗?”
元义抬了抬眼皮,疑惑地问着。
他记得世子没有受伤,怎么?
“不该问的就别问。”
乔怀瑜拿起荷花样式的扇子敲了下元义的脑袋。
“哎呦。”
元义吃痛,住了嘴,拉着马缰绳直奔济世堂。
…
济世堂。
马车停在了一旁,元义正准备扶着乔怀瑜下马车。
只见云宴早已疲惫不堪,歪在乔怀瑜身侧小憩了起来。
乔怀瑜不忍心叫醒云宴,只好摆摆手,叫元义买了药回来。
再小心翼翼地为云宴抹着药。
药的冰凉感一下充斥着云宴的大脑,她眯着眼睛瞧见了眼前的乔怀瑜为她抹着药膏,不由分说抽开了手,却没挣脱开。
“殿下,我自己来就好。”
“不是在外人面前叫郎君叫得很亲热吗?”
乔怀瑜用了一些力气,云宴吃痛,呲牙咧嘴地抬眸看他,却看见了他眼底的笑意,噗嗤一声乐了出来。
她静静地望着乔怀瑜,两人眼底的笑意快要溢出整个马车,直到元义的“咳咳”
声,两人才收回目光。
云宴有些不知所措,她刚才不知怎了,竟然觉得乔怀瑜还是个不错的归处,最起码比在国公府强上千倍万倍。
乔怀瑜瞪了元义一眼,元义不解地摸了摸后脑勺。
“殿下,济世堂的老板想要见您和世子妃。”
“见我?”
乔怀瑜疑道。
元义点点头,刚才老板一听是乔怀瑜来买药,连连推脱说想见见本人。
云宴扶着乔怀瑜下了马车,走进了济世堂。
一进济世堂,云宴就被惊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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