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拓,我的意思不够明确吗。”
“我从一开始就直男,不能也永远不可能对男人感兴趣。”
“以前你做的不够过分我还能忍受,现在搞得人尽皆知,你要我怎么自处。”
“我想做一个正常人。”
激昂过后,语调似有坚决、似有落寞。
正常人、正常人、原来我才是异类吗?
符源拓在他说完的一刹那,心脏如同被一剑贯穿,他想拔出,可剑上布满倒刺,他想弥补,却先哽咽:
“叔叔,所以这就是我不如周学姐的地方吗?就因为我的性别!
?”
“我为你付出这么多”
“你难道一点机会都不愿给我吗?”
“哪怕和我尝试一次,我肯为你付出一切。”
“源拓,你不必为我如此,”
凌霄内疚地摇摇头,“说起来也是我的不是,若没有去年那管防晒,你或许也不会对我有好感吧。”
“就当是一场梦,我从未出现过,好吗?”
声声慢、声声慢,缘尽缘空,落英飞散。
最熟悉的人,是最陌生的影,看不透的心底,唯有自己才明。
“我知道了。”
沉重一语,宣告了无法抗拒的命运,代表着历尽千辛而不得的妥协。
行至今日,你后悔了吗?
行至今日,你能后悔吗?
我不知,但总有人会后悔:
“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长痛不如短痛,凌霄转身便要离去。
“等一等。”
在他转身的一瞬,符源拓誓要问出长久的执着:“你,可曾对我有过”
“没有。”
无情之语,抹去最后一丝念想。
行将就木的人,终是应了千古不变之理,饱受摧残的内心,再添新伤。
“你走吧。”
撕裂的魂,颤抖的字,是此情难舍,是明月难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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