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笑呵呵的说:
“大毛现在老挣银子了,不光卖成衣还,做刺绣的活儿。
偶尔还自己绣花样子卖,所有的东西,都置办好了。
当初来找我给你带信,我就把她领过去房子那边。
把钥匙、地契和租金,都给了她。
那孩子就哭,说她不值得这样。
说自己当时,直到看你快被打死了,才生了些勇气。”
“啊哟刘叔,我早想开啦。
我现在姓沐,与她们只算是。
。
。
曾经的亲戚吧!”
刘叔顿了顿,又说道:
“那个二丫,没看出来厉害呢
现在已经是成衣铺的,半个管事姑娘了,两个小的也不错。”
“意料中的,她打小儿就聪明。
除了我不怎么在,就她被打得少骂得少。
我是能去外头挣有钱往回拿,她是纯粹聪明!
后来教她们算术识字,就看出来了。
她虽觉得学了没什么用,但是比其他三个人学得都轻松。
估计现在最后悔,没判断对的,就是那事儿后,我活下来了。
哎她们都挺好的就好”
“都过去了,你这孩子现在根基不在这儿。
刘叔多嘴劝一句,你过你的她们过她们的。
除过当个亲戚来吃个酒,没必要有别的牵扯”
“我知道您的意思,我在哪儿与她们无关。
若她们有什么难处,您也会告诉我,到时候托您帮一把就成。
那件事,本来我的想法您也知道。
谁知道计划不如变化,我现在更好了,干什么都放得开手脚。
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是了!
历了那么多事儿,你是个明白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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