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皮疙瘩从头起到脚,我狠狠打了个寒战,这老东西,要把人肉麻死吗?
缓了有一分钟,我说:“哥,能先放开我吗,胳膊酸。”
本来手是往前伸的,被姓马的攥住后硬是给拉高过了头顶。
半空中的手终于被放了下来,腰间的则紧了紧。
“我不跑。”
太热了,受不了。
“从你来到这,就没一天不跑的。”
“……”
想反驳却找不出一个字反驳,因为,从他进入这栋别墅第一天起,每次下了课都是用跑的。
“今天不跑。”
19
坐在餐桌,看着一道接一道被端上来的菜,我被降了智般问了句:“你还会做饭啊?”
马涛笑了笑,摘下围裙入座,“我妈从小教我,要想抓住媳妇儿的心,必须先抓住媳妇儿的胃。”
“咳”
正在喝汤的我差点把嘴里的汤喷了出去,半天憋出一句:“伯母真会教。”
“我也觉得。”
马涛夹了一块排骨放入对面碗中,“尝尝,马氏招牌菜。”
排骨炖得特别软烂,特别入味,一进嘴,都不用牙齿费力嚼,骨头就自动脱出了。
满口都是骨肉的香气。
我由衷竖起大拇指,“赞!”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回去是马涛送我回去的。
2o
元旦,李炎云招呼大家伙聚了个餐。
我本来不想去,但架不住李炎云一哄二劝三威胁。
落座,扫了一圈,来的人起码有三十,李炎云这个社交恐怖分子。
李炎云带头,“来来来,哥几个,走起!”
二三十个人高高举起手中酒杯酒瓶,朗声喊:
“新年快乐!”
真快啊,一年又过去了。
去年的一幕幕还在眼前,他和萧彬识坐在西餐厅,互望着彼此举起红酒杯,萧彬识肉麻地对他说:“宝宝,新年快乐。”
“宝儿,想什么呢?”
李炎云勾住我的肩,大着舌头说,我扭头看了一眼喝得红成关二爷的脸,夹了一筷子菜,“没什么。”
“没什么是什……”
话未完突然扯着嗓子叫起来,“炸鸡来了,炸鸡来了!
宝儿,你最爱的炸鸡!”
我捂住双耳,李炎云这个浪货,吵死了。
满满一大盘炸鸡小山似的堆在我面前,我也没客气,作为李炎云多年的好兄弟,我的喜好他比我妈了解得还清楚。
这一大盘炸鸡是专为我炸的,别桌没有的。
两块下肚,一杯啤酒见底,李炎云嘿嘿笑着问我:“好吃不?”
“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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