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咒术师,正往这里来。”
神宫寺奏听到后丝毫没有自己要被追究问责的担忧,反而奇怪地说:“田浅死在半路上,又没有死在我这里,与我何干?”
“或许只是天皇需要一个由。”
羂索也没觉得他这种霸道逻辑有什么问题,他的身心已经成了神宫寺奏的形状。
“那就让他们来,”
神宫寺奏冷哼一声,“正好见识一下御三家的术式。”
见羂索还站在那,神宫寺奏不耐道:“还有什么事?”
“家主让殿下尽快过去商议。”
“知道了。”
神宫寺奏说完,直接无视了羂索擦身而过,用行动诠释了什么叫目中无人。
羂索的好感度已经高达70,就算没有数字显示他也能感受到那烦人的粘腻目光,不像是以前大多数人看他时的那种直白,甚至没有明显的欲望。
但往往是这种暗自有所计较的人最难缠。
神宫寺奏去见了家主,结果就被劈头盖脸训了一顿。
“在处田浅一事上,你实在是太鲁莽了,简直愚昧至极!”
几日不见,家主气色更差了,鬓角愈发斑白,“你打了他便罢了,为何还要拆除寺院?让田浅身无分文地离开?”
“现在他死在半路上,不论什么原因,你都逃不过追责!”
“父亲是担心我被报复?还是怕被连累?”
神宫寺奏一改沉默,忽然问道。
“奏,你以为我为什么生气?”
家主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问,黑色的瞳孔紧缩着,“你是我一手培养大的,我怎能在你犯错时不管不顾?”
神宫寺奏闻言却勾起没有温度的笑意,坦然地直视家主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父亲,我没有做错。”
“你,你总是只顾自己开心,何曾想过生活在这里的人……”
家主叹息道,“我已经想好了对策,待御三家使者到来,就提出联姻,若是能成,也算了结了一桩祸事。”
神宫寺奏反倒是被气笑了,合着这就是所谓的关心,不问他愿不愿意,就拿他来换取利益,以为这样就能换来和平?
“父亲,您知道一亩田能产多少斤稻子吗?”
“这……”
“您知道一户人家一年需要多少粮食才能温饱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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