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机"
他喃喃自语，"
但也有毁灭。
"
"
没错！
"
剑魔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生与死、阴与阳、正与邪，一切对立的事物本就是一体两面。
关键不在于选择哪一面，而在于如何在对立中找到平衡。
"
"
但是"
白芷瑶突然开口，"
如果代价是无数生灵涂炭，这样的改变真的值得吗？"
剑魔沉默片刻："
每一次重大的变革都会有牺牲。
问题在于，如果不改变，最终整个天地都会陷入停滞。
到那时，死去的将不仅仅是一部分生灵，而是全部。
"
就在这时，七道光柱突然开始产生共鸣。
恐怖的能量在天地间肆虐，连空间都开始出现裂缝。
"
机会难得。
"
剑魔突然说道，"
小子，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你可以选择继续站在所谓正道的立场上与我为敌，也可以选择加入我，共同见证规则的新生。
"
林书白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感受着噬魂钟传来的震动。
他现，钟身上的符文正在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变化，似乎是在回应着周围规则的转变。
"
我的选择"
他缓缓开口，"
既不是支持，也不是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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