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手续是我办的,最起码我得交代清楚,这事你就别管了。”
刨根说完挂断电话。
第二天,章娇娇一早就去上班了,依次做了核酸消毒回到更衣室,这才把口罩摘了下来。
“章娇娇,好交接班了。”
有人敲了敲门。
“知道了,来的有点晚对不起!”
章娇娇知道是刘芳萍。
把最后一口八宝粥喝完,垃圾扔进垃圾桶里走了出去。
章娇娇现刨根的姥姥是二十六床,章秀娇娇特地看了一眼,刨根的姥姥叫刘箬竹。
“婶,来的很早。”
章娇娇看见刨根的母亲。
“哦!
秀,戴着口罩你不说话我还不敢认了。”
刨根的母亲站了起来。
章娇娇紧接着走到下一床,刨根的母亲又坐下。
“她是你婶子?”
出来这间病号房刘芳萍问章娇娇。
“是我妈的同事,现在住在一个单元,同一层楼。”
“那应该叫姨。”
刘芳萍说。
“我爸和她老公读高中时是同年级不同班,叫她婶从这里论的。”
刘芳萍推开下一间病房,正要往里走。
“秀。”
“爸,什么事?”
“县里派遣几个到市里抗疫,你去还是我去?”
“当然是我去了。”
“挂上针到院长办公室那里一趟。”
“你去?”
刘芳萍问章娇娇。
“不行吗?”
“我也想去,可是数额有限,只好看着你们去了。”
“你看坐在二十六床上那位青年如何?有机会帮忙给介绍个对象,机械厂上班,是个小班长三十出头。”
“你认得?”
“是我叫婶的儿子,至今没对象,有楼有车也有存款。”
“好吧!
这可得靠缘分,行不行我也不敢打包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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