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南槿抻着脖子看了半天,奚斐然早就没影了。
“他好像不是很想看到我的样子,”
滕时轻轻叹了口气,“都怪你,非让他装作不认识我干什么。”
虽说奚斐然在滕时家长期住下了,但是祁南槿身为滕时最好的朋友兼永远的大老公(滕时从未承认过),总是担心这小子给滕时惹麻烦,想把奚斐然从滕时身边隔离开。
把祁家和滕家在热反应仪器上的矛盾还有孤儿院发生的事情归咎于奚斐然身上有点无取闹了。
但是的的确确,在奚斐然出现之后,各种问题好像没来由的变多了。
非要说的话,可能是一种厄运,这孩子命不太好,而且还会把灾祸到处带。
祁南槿一方面同情奚斐然,也欣赏他的勇敢和聪明,但另一方面,从最深的潜意识里,他还是希望奚斐然离滕时远一点。
转眼就到了周五中午。
三食堂里人头攒动,饭香四溢。
瑞斯利安一共有四个食堂,都是自助,每个食堂的菜系风格都有区别。
祁南槿坐在滕时对面,正戴着手套专心致志地剥一盘虾,剥好一个就放到面前滕时的碗里。
“别给我剥了,你自己吃吧。”
滕时说。
祁南槿啧一声:“别废话,快吃。”
滕时哭笑不得,只得夹起来放进嘴里。
虾仁祁南槿一口能干五个,而滕时这一个花了好一会儿才咽下去。
祁南槿一边继续剥一边默默观察着他,又道:“喝点鸡汤。”
滕时闻言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舀起一勺面前的汤,吹了吹。
祁南槿不动声色地盯着他,见他吹完之后又放下去,又舀起一勺接着吹。
祁南槿把手套一摘:“阿时你怎么回事?”
滕时无辜地抬眼:“嗯?”
“半天了你一滴都没喝进去,别以为我没看见,”
祁南槿眉头皱起来,“你这几天一直是,我还以为是你休学几个月,食堂的菜不合你胃口了,所以今天特意带你来了不常吃的三食堂换换口味,结果你还是这样。”
滕时放下勺子垂眸。
“说实话,你是不是不太舒服?”
祁南槿担心地问,声音也低了下来,“怎么回事?”
滕时深呼一口气,其实自从被电击过之后,他虽说在医院休养了一周,但是好像一直没彻底调养过来,经常头疼,而且对什么食物都没胃口。
滕时犹豫了一下,如实跟祁南槿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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