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仵作应声跪地,面如土色。
刘善目光冷冽,冷声问道:“今日验尸,可有隐瞒?”
两个仵作战战兢兢,互望一眼,同时答道:“回大人,没有隐瞒。”
刘善冷笑,“好!
本官就喜欢你俩这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偏执。”
两个仵作顿时脸色惨白,汗水涔涔。
刘善步步紧逼,厉声道:“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若再隐瞒,休怪我不客气!”
这时,田福贵上前一步,低声补充道:“可能你二人还不知道,跟随大人之前,我也是仵作出身,深知其中门道。
若非证据确凿,大人岂会轻易问?你们再不老实交代,就大刑伺候!”
两个仵作闻言,脸色骤变,临县仵作顶不住压力,颤抖着开口:“大人,小人是被逼的,他告诉我,若不从命,全家性命难保。”
金华县仵作低喝道:“你疯了?住口!”
突破口找到了,剩下的便是扩大战果。
“继续说,是谁逼你?”
刘善眼神锐利,冷声道:“只要你把知道的全都说出来,本官保证你家人的安全。”
临县仵作犹豫片刻,终于咬紧牙关:“是柳家,他们逼我隐瞒真相。”
金华县仵作怒道:“放屁!
明明是你拿了银子,故意隐瞒尸检结果,还想诬陷柳家!”
临县仵作慌了,颤声道:“大人,小的句句属实,绝无虚言!”
金华县仵作冷笑一声,打断道:“刘大人,他分明是想脱罪,所言不可信!”
刘善叹了口气,这下麻烦了,该信谁的话?
还是两人一起治罪?
突然,临县仵作灵光一闪,“大人,他姓柳,是柳家的族人,而且他能当仵作,也是柳家安排的。”
刘善兴致高涨,若能证实柳家插手尸检,将是扳倒柳家的开始。
很快,有衙役把金华县仵作的身份查清,果然如临县仵作所言,金华县仵作确系柳家远亲。
刘善冷眼扫过,心中已有定论,沉声道:“将临县仵作押回大牢,严加看管!”
临县仵作挣扎着喊道:“大人,小人的所言句句是实,您不是答应放过我吗?”
刘善冷哼一声,面无表情道:“本官只说过‘保证你家人的安全’,何时说过放过你?你在尸检上欺瞒本官,理应受到惩处。
至于柳家,既然敢插手公事,本官定会彻查到底,绝不姑息!”
言罢,刘善转身对衙役下令:“立即封锁柳家,任何人不得出入,务必将柳家主事人带到大堂!”
然而,众衙役虽然领命,但却无一人敢动。
刘善见状,怒目圆睁,厉声喝道:“你们惧怕柳家,难道就不怕王法吗?今日若不能秉公执法,日后如何面对百姓?去执行,违令者一并治罪!”
众衙役面面相觑,终于硬着头皮向外走去。
刘善对田福贵说道:“这些衙役靠不住,你去告诉韩成家,让他把柳家的主事人带来大堂。”
田福贵领命而去,刘善心中暗自盘算,插手公事只能作为调查柳家的切入点,并不足以彻底扳倒柳家,想要把柳家一网打尽,还需找到更多确凿证据。
这时,跪在地上的柳姓仵作忽然抬头,咬牙问道:“大人,您为何一定要针对柳家?”
刘善冷笑,反问道:“你既是柳家之人,难道不认得本官吗?”
柳姓仵作一愣,勉强笑道:“大人说笑了,小的怎敢不认得?您是金华县县丞,刘善刘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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