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笑不由得又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只是在赵家人的面前不便流露出来自己的心情,但心中已是没了兴致,草草的吃过饭后就告辞回家了。
程江见杨笑要走也一并告辞。
赵家里一家人欢聚一堂,在县城另一头的钱家却是另一番情景。
五十鞭听起来很吓人,但必经鞭子是死的人却是活的,在曹主簿的暗中安排下,钱宇虽说被打了五十鞭却不至于伤到性命,只不过要在床上爬上一段时间了。
钱母坐在儿子的床边,心疼的一个劲儿的哭哭啼啼,一边哭一边恨恨的道:“那个小杂种他怎么这么狠的心呢?嗯?这不是想要了我儿的命吗?”
埋怨完她嘴里的那个小杂种又埋怨自己的儿子:“你说你跟他一个下贱货抢个什么劲儿啊?咱家又不缺那点赏钱,现在倒好,被人家害成这样,你说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你可教你的娘我怎么活呦!
……。”
说着就又要哭了起来。
屋子里头的一张桌子旁,背对着钱宇母子坐了一个中年男人。
大概是听钱母哭哭啼啼听的有些心烦了,也或许是他今天本来就心情不好。
中年男人不奈烦道:“哎呀!
你行了!
能不能别哭了?”
钱母一听立刻止住哭声,向那男子埋怨道:“你还说?你一个当舅舅的眼看着自己的亲外甥被人家害成这样你就不管管?……。”
那男子腾的站起身来,走到钱母跟前指着自己的鼻子叫道:“我还不管?我要是真不管你儿子现在早死了,你还能在这里哭?还我不管?……。”
这个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军营里的曹主簿。
原来曹主簿是钱母的哥哥,钱宇的亲舅舅。
钱母见自己的大哥生了气也没了刚才那股胡闹的劲儿,喏喏的说道:“人家还不是心疼儿子嘛。”
刚老实了这么一句话,钱母就又来了劲儿:“不行!
这件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曹主簿听的都有些头疼了:“你就消停两天吧。”
曹主簿回到桌子旁拿起桌上的茶水一口喝了个干净,思索着说道:“那姓杨的小子看起来跟杨校尉家的关系不一般呐!
两个人都姓杨……难道是一家人?咝……没听说呀?”
钱宇也不肯善罢甘休:“舅舅,你一定要替我报仇,弄不了姓杨的小子我就弄那个小杂种,我要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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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主簿看着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小外甥说道:“你也老实一点吧。
今天在军营里,幸亏你没有说破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否则的话,谁也救不了你。”
钱母在旁边也咽不下这口气,问道:“难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什么叫做: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儿?这就是有什么样的娘就会有什么样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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