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敌人流露出软弱的同情,那下一个出现在十字架上的,就不只是叛徒了。”
“纯真的婴儿,相爱的情侣,即将临盆的孕妇,多么无辜的羔羊们因为你而染血。”
他轻柔地吐出本该温馨的字眼,硬生生使其蒙上血腥味的滤镜。
“他们在求你,求你至少保护他的爱人,他的孩子;他们诅咒你,诅咒你因为袖手旁观而夜夜坠入地狱……多么可怜,可怜到你的心脏都要抽痛,灵魂仿佛随之撕裂,最后痛哭着将底线一退再退。”
尾崎红叶情不自禁地倒退了一步,仿佛面前坐着的不是阶下囚,而是从地狱攀上人间笑看纷争的恶灵。
杀了他,哪怕违背首领命令也要杀了他!
这种人会毁了横滨的!
还向往着爱和希望的少女心想。
金色夜叉在身后若隐若现,她握紧颤抖的手,于惶惑中却忽然捕捉到一分极为清浅的怜悯,短暂得仿若错觉。
“您要杀了我吗?但是好像晚了点。”
什么晚了?
下一刻,从身后传来的声音瞬间凝固了她即将挥刀的动作。
“红叶君,首领命令我把川岛先生带上去,死掉的话可就不好办了。”
森鸥外穿着白大褂,懒懒散散地走进来,手机上还显示着挂断后的通话记录。
“毕竟川岛先生的发言,首领十分欣赏。”
他靠近川岛未来,从口袋里摸出手术刀,贴着手腕静脉钻入绳结的缝隙。
真是厉害,哪怕是威胁要害时,心跳都半点没有紊乱。
银光闪过,麻绳随之堆叠掉落在地上。
川岛揉揉勒出淤青的手腕,抬眸露出一个微笑:“又见面了,森医生。
您对上次的谢礼满意吗?”
森鸥外弯腰解开枷锁,闻言就苦笑着讨饶:“川岛先生行行好,就别取笑我了,上次都是巧合。”
他们越是亲密,森鸥外的处境就越是危险,川岛君果然还是很讨厌他。
川岛未来叹息,意味深长地说:“高尚的人会尊重他人的软弱和挣扎,可惜我们都过于卑劣了。
你觉得呢,森先生?”
“在下可没有资格和您相提并论。”
森鸥外绕开这一话题,向尾崎红叶点头致意,只想赶紧甩开身后的烫手山芋。
尾崎红叶僵硬地让开道路,复杂地看着眼前事态发展,眼前的路途好似罩上了浓浓的雾气,辨不清方向。
擦肩而过的瞬间,川岛未来扭头低声说:“尾崎小姐,你的弱点也很明显呢。”
这是威胁,还是警告?
尾崎红叶猛地睁大眼睛,满腔的疑问刚到唇边又咽了回去。
她低头重新隐藏入黑暗中,神色晦暗,现在还不行,首领一直在看着,这需要时机。
而留下重重迷雾的青年步履淡然地远去了,踏入电梯,看着森鸥外的背影忽然问:“森先生热爱横滨吗?”
“当然。”
森鸥外凝望着电梯门倒映的影子,得到答案后,川岛未来似乎是在发呆,又好像在评估着些什么。
安静半晌,倒影的嘴唇无声地开合,森鸥外压抑住忽然失控的心跳,佯装紧张到深呼吸来掩盖失态。
电梯适时到达驱散了诡异的氛围,森鸥外率先走出门外。
“川岛先生,我们到了,首领在房间里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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